“舅父有什么好主意?”萧霁盛问道。
“倒是有个法子,可以一试。”沈少钦道。
“那快说来听听。”
......
直到深夜,沈少钦才出了宫。
翌日,太医刘逢春来到承乾宫为沈婕妤诊脉。代王萧霁盛亲自相迎。
“老臣参见代王殿下。”刘逢春道。
“刘大人客气了,母妃的病还请刘太医多费心。”萧霁盛说着,引刘逢春进了寝殿。
沈婕妤见刘逢春到来,微微起身,命令春梅,屏退众人。
她伸出手,放在刘逢春递过来的脉枕上。刘逢春把着脉,眉眼凝重,半晌才道,“娘娘,您这是心结所致吧。娘娘脉象看着无异,但您一直感觉心口闷痛,便只有一个可能。娘娘有心结。”
“刘太医果真一眼见地。本宫这心里是不畅快,堵得慌。”沈婕妤说着,收回了手,“但本宫这心结,刘太医可医。”
“哦?娘娘是何心结,老臣能医,必将全力医治。”刘逢春道。
“有你这一句话,本宫便放心了。”沈婕妤说着,看向萧霁盛,“盛儿,你说。”
萧霁盛抱拳,“想必刘太医知晓,本王自小时候中毒,便对女子有诸多挑剔。”
见刘逢春一副不懂模样,萧霁盛解释道,“本王不是对所有的女人,都提得起兴趣。”
“这个......”刘逢春犹豫着措辞,这个治不好的病,要怎样说能回绝了代王,还不伤了和气呢。
“刘大人不必担忧,本王并不是那方面不行。只是,本王只有对自己心动的女子,才能提得起兴趣。”萧霁盛道。
刘逢春急忙不断点头。只要不是让他诊治这顽疾便好。
“本王最近看上一个女子,是你们太医院煎药的官奴婢,止伤。本王想收房。若她能给本王生个一儿半女,便给她正妃的名分。奈何她毕竟是你们太医院的官奴婢,本王还是要先和院判大人商量下。”
萧霁月说着,含笑看着刘逢春。
刘逢春擦了擦额头的汗,四月初的天气依旧凉爽,自己却因代王的几句话全身虚汗。
“啊......哈哈......”刘逢春支吾着,心下盘算,难道这代王是摸清止伤和我关系?如果真是单纯的想收房一个女子,收了便是,干什么跑来和我说这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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