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陆怀深,他作为副董事长、轮流董事长,还有陆怀川压着,没有必要和沈思墨对着干,否则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。
沈思墨长叹口气,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
照理说,发言稿应该交给助理撰写,但她觉得这个节点很具有纪念意义,将发言稿交给下属处理就失去了一部分参与感。
她用指节撑着太阳穴,除了介绍自己的名字以外,什么都编不出来。
叩叩叩!
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将沈思墨从写稿的痛苦中抽离出来,她急急忙忙将平底鞋脱掉,还没来得及换上高跟鞋,密码门解锁的声音便响起。
能没有得到允许就进来的人只有陆怀川一人,沈思墨得以松了口气,又穿上那双不够正式的平底布鞋,就连背都放松下来。
她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向身着灰棕色西装、少有地戴了无框眼镜作为装饰的男人。
和沈思墨一样,陆怀川并不近视,只有需要长时间对着显示屏时才会戴防蓝光眼镜。
但最近,他也会戴平光镜“勾引”沈思墨,仅仅因为某一次他戴眼镜时,沈思墨随口说了一句他很像斯文败类,挺有感觉的。
沈思墨仰着下巴,朝陆怀川挑挑眉,“啧啧啧,又来勾引我了?可你看上去没什么诚意,穿得这么严实,我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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