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反抗,可不就是需要以命去奔赴自由吗?
听到这话的宁次双拳紧握,声音冰冷道:“被迫替死的人,怎么可能会感到‘自由’!”
“请您不要说出这种话!这是对于亡者的亵渎!”
羽衣垂眸,没有在意宁次的话语。
毕竟,眼前这位少年。
此时的白眼上已是血管暴起,眼神中满是戾气,只是眼角却滑落着泪水。
那一脸倔强的表情,想要装出凶狠的模样,却始终控制不住那些滴在地面上的泪水。
“一个敢于主动赴死的人,可不能说他是被迫替死。”
“宁次,你甘心让非议的流言成为现实吗?”
羽衣眼眸微眯,和煦的微笑道:“那样是对你父亲最大的亵渎。”
跪坐的宁次瞳孔收缩,身形略显踉跄:“我...”
是啊,若是自己说自己的父亲被迫替死,那不是纯粹在亵渎自己的父亲吗?
“我想,你的父亲,唯一没有考虑到的,或者说考虑得不全面的,只有你了。”
羽衣叹了口气,伸手摸向宁次的脑袋。
不是他想要让宁次改变想法,而是这个少年。
不该一直在这种状态下成长,不管以后会怎么样,至少现在得活像个少年一般。
就如同现在的鸣人他们一样。
只能说,宁次不愧为宁次,哪怕到了这个地步。
依旧保持着仪态,没有像个少年一般嚎啕。
经过长久的沉默,或者说释放了自己的眼泪后,宁次这才缓缓抬起头来。
刚刚满是戾气的白眼,已然恢复了沉静,看向羽衣。
“羽衣老师,我想请您,成为的我的师父!”
说完这句,宁次直接以跪坐的方式,头朝着羽衣磕下。
“停....”
羽衣连忙伸手阻止,却在半途中看到了宁次的眼神。
那种独属于少年的倔强以及迷茫。
叩——
一声沉闷的响声,在篝火处远远传出。
羽衣缓缓放下伸出的双手,看着眼前以头磕地的宁次。
地面那里,已经有些许血液缓缓流出。
“起来吧,我同意了。”
“就如同我那天所说的一般,我很希望未来的你能够成为推动这种变化的力量。”
“在那之前,我会做到所能为你而做的!”
“谢谢老师!”
宁次说完这话后,便缓缓抬起头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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