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虬髯李大汉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。
"小兄弟，你到底干什么的？怎会让这些大人物敬你酒？"
"我是锦衣卫。”沈严依旧挂着淡淡的笑意。
旁边的英国公张英再也忍不住，笑道："原来如此，李大个子，你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吗？"
"锦衣卫……指挥使……那个名震天下的大魔王？"
虬髯大汉李封侯不禁惊呼出声。
"您……您该不会就是锦衣卫指挥使……那个大魔王吧？"
即便英国公张英在场作证，他依然难以置信。
直到沈严亲自点头笑道：“没错，李兄。
我是锦衣卫指挥使沈严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虬髯壮汉李封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。
同桌几位文士早已吓得浑身颤抖，整张桌子也随之晃动。
人如其名，威望昭着。
谁能料到，与他们谈笑风生的这位小兄弟，竟是威名赫赫的大魔王？
“我懂了，我懂了。”李封侯瞬间想起了什么。
“我说怎么觉得面熟，原来是在殿试中救下我们的就是您！”
当时沈严速度太快，他们只瞥见一眼。
待沈严取出大殿的雷爆管后，众人已退至百步之外，自然看不清他的面容。
虽有些许印象，又有谁能将他与传说中的大魔王联系起来？
他终于明白为何沈语的职位变动如此引人注目。
大魔王的兄长被派往蛮荒之地，难怪吏部天官震怒。
如今众多高官齐聚为沈语庆贺，皆因他有个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堂弟。
主桌上，沈语也恍然大悟。
他走近沈严，复杂地说道：“严弟，你藏得太好了。”
“哈哈，兄长，你也从未问过。
我早告诉过你在锦衣卫。”沈严笑着摇头。
二楼新科进士纷纷起身，震惊地看着眼前一幕。
他们怎会想到，大魔王一直混迹其中却无人知晓。
而刚才的张涛，此刻已缩在角落瑟瑟发抖。
想起先前在包厢内对他们的冷嘲热讽，他不禁全身战栗。
更不用提后来的孔令谦，更是恐惧不已。
自己竟曾无知地在大魔王面前夸耀锦衣卫指挥佥事的远亲关系。
沈严缓缓起身，目光扫过众人："诸位皆是我朝栋梁，今日为兄长设宴，多有怠慢，望诸君见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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