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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疼。”楚墨尘的声音轻得像雪,“只要陛下安好,臣便是千疮百孔,也不疼。”
伽蓝忽然从坛中舀出酒,用断弦的胡琴蘸酒,在雪地上画出四国的和平符号:“此酒名为‘情网’,本就该在破碎中愈合,在冲突中生长。”
苏念辞点头,在破损的书页上写下:“创伤是文明交融的胎记,疼痛是理解必经的阵痛。”
雪停时,情网之树的金叶上托着未化的白雪,像撒了一层碎钻。慕容卿璃看着坛中剩余的酒,忽然想起伽蓝说过的“根系记忆”,于是取来四个琉璃瓶,将酒分成四份:“这是给你们的念想,待我们百岁之后,若有人启封,便能知道——”
“知道我们曾用爱,对抗所有的恨。”张逸风仰头灌下一口酒,狼首刺青在火光中狰狞却温柔,“镜界越想分裂,我们就越要抱得紧!”
“臣愿为陛下守住这坛酒,”楚墨尘将琉璃瓶藏入护心镜夹层,“就像守住双国的未来。”
伽蓝将酒瓶系在胡琴上,断弦忽然发出清亮的泛音,竟与完整的琴弦共鸣:“听,连琴弦都在为和鸣。”
苏念辞将酒瓶放进《万年情书》的匣中,墨香与酒香交融,竟凝成“永固”的光纹:“此酒与情书同存,便是文明不朽的见证。”
慕容卿璃望着四人,看他们眼中的火光比初雪更炽热,忽然明白反派的刀刃永远砍不断情网的根系,就像冬雪永远冻不死春天的种子。镜界越是用差异制造裂痕,他们就越要让差异成为联结的纽带。
“明日,”她举起手中的琉璃瓶,金叶的倒影在酒液中摇曳,“我们要在情网之树下立碑,刻上‘各美其美,美美与共’,让镜界的人知道,仇恨终会被爱溶解,就像这初雪,终将化成滋养根系的春水。”
张逸风用大刀在雪地上刻下碑名,伽蓝的胡琴奏起新曲,苏念辞的狼毫落下碑文,楚墨尘的护心镜映着初升的朝阳。情网之树的根系在雪下舒展,将五人的脚印、五颗跳动的心,紧紧织在一起,织成比钢铁更坚固、比月光更温柔的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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