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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野扛着的光谱仪突然报警,屏幕上的 1913 年青铜鼎数据显示,鼎身的铜锡比例恰好符合 “天地常数”。“找到了仪式的最佳时间窗口!” 他把设备屏幕转向江浅,上面的星图标注着未来七天的北斗方位,“三天后的子时,北斗七星的高度角是 52 度,与三个时空的经纬度形成完美的三角关系。” 屏幕下方的倒计时正在跳动,红色的数字格外醒目:71 小时 38 分 17 秒。
小周的防水板上,参与者的身份验证表已经填满。玛格丽特修女的家族谱系显示她是法国圣心会修士的后裔,该教派在 19 世纪曾接触过楚巫流亡者;赵卫国排长的籍贯在楚巫故地,家谱里记载着明代有位祖先曾任 “钦天监博士”;老周的 DNA 检测则显示他的 Y 染色体与芈家后人有 17% 的重合度。“三人的精神力指数也达标了。” 她指着表格末尾的数值,“玛修女的慈悲指数最高,赵排长的意志力最强,老周的专注力最持久 —— 刚好对应仪式需要的三种特质。”
江浅调出三个时空的气象数据,三天后的子时都是晴夜,风速不超过每秒 2 米,完全符合仪式要求的 “静风” 条件。她的目光落在全息投影的仪式流程图上,每个步骤旁都标注着备选方案:如果地脉水不足,可用蒸馏水混合陨铁粉末替代;若桃木剑损坏,可用刺刀涂上朱砂代替;万一时辰有误,可等待下一个北斗贯昴的时刻。“准备双份物资。” 她对着通讯器说,声音透过电流传到三个时空,“我们不能有任何失误。”
1913 年的慈善堂里,玛格丽特正用银簪小心翼翼地修补青铜鼎的裂纹。修女帽上的别针临时充当了刻刀,在鼎耳内侧补刻着模糊的 “玉衡” 星纹。阿福蹲在旁边研磨朱砂,瓷碗里的丹砂粉末混着桐油,散发出淡淡的药香。“修女,这鼎真能稳住天塌下来的事?” 少年的手指在鼎沿的星纹上划过,那些古老的符号让他莫名心安。玛格丽特放下银簪,指尖沾着的朱砂在鼎身画出小小的十字:“无论能不能,我们总得做点什么,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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