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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头对他的态度，很明显就说明了这一点，但老头是怎么知道的，不是应该只知道何暮身体出了差错吗？
“我的确是调查局的，”老头承认道，“不过关于你失忆这件事，其实我是推断出来的。”
“你的眼神变了，而且，我还活着。”
何暮一呆。
“看来你是真的失忆了，”老头紧盯着何暮的双眼，不知道从里面看到了什么。
“你失忆了，我就暂时当你是一个新的人吧，什么都不知道就要被糟糕的对待，也太可怜了。”
听到老头的这句话，何暮情绪稍微有些复杂，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。
“好啦好啦，先不说这些，”老头摆手，“还是将话题回到现在吧。”
“按你的说法，我们不是只能等那个女人出现了吗？”何暮轻轻摇头，甩开脑子里纷杂的思绪，说道。
“但是我们可以先做点什么，削弱她的战斗力。”
老头伸出手指，在满是灰尘的桌子上划拉两下，就画出了一个简单的图案。
何暮凑近看了一眼，发现是一个‘口’字。
“口？”
老头手指轻拍桌子，“说是口也对，那么，你知道口里加个人是什么吗？”
“囚，”何暮明白过来，“你画的是这几栋楼？”
“对对对，”老头赞许道：“你想的很对，确实是这几栋楼，这几栋如囚笼般的楼。”
“前后左右，排布如口字，口字里住人，可不就是囚。”
“这里的人在生前就被困住，死后更是直接进到这个鬼蜮里，变成怨恨的魂灵，永远待在这里。”
说到这，老头表情变得凝重：
“这些被围住的魂灵都是她的力量，它们想要离开，但又走不了，于是一直产生怨恨和痛苦。”
“所以，”老头忽然郑重道：
“只要将它们解放，让这里的灵魂都能离开这个困住它们的地方，这个鬼蜮的创造者力量自然会被削弱。”
“直接把这里的鬼都杀了不行吗？这样还省事。”何暮好奇问道。
“咳咳咳！”老头像是被呛到了，连着咳嗽了好几声，“理论上是可以的，但是……”
“如果担心它们彻底死去前产生怨恨的话，我可以杀的彻底点。”何暮认真道。
“唉……你这怎么……”老头的手颤抖着，半天没说出话来，“那些鬼之前可都是无辜的普通人，想要离开，就是它们唯一的执念……”
“那不是也已经死了吗？死的彻底点又会怎么样？”
何暮不甚在意的说道：
“反正它们离开了这个地方，执念消散也会死的。”
“唉……”老头似乎是觉得自己跟何暮说不通，只能先跳过，接着道：
“你来这里时，有没有听到小孩子的哭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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