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八雁洋则再次兴奋起来,只穿着紧身背心,炫耀着古铜色的腱子肉和块垒分明的腹肌,汗水如同抹了油般光亮:“哈哈!这才够劲!让太阳来得更猛烈些吧!”
张煜早已适应了这骤变。
他依旧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藏蓝色工装背心,古铜色的肌肤在灼热的阳光下闪烁着健康的光泽,宽阔厚实的肩膀、贲张的胸肌和块垒分明的腹肌线条在背心下清晰可见,汗水顺着肌肉沟壑流淌,充满了原始的生命力。
他正仔细检查着窗户插销,防止因温度变化变形卡死,动作沉稳有力。
“都别愣着,趁现在雪化了,赶紧去洗漱打水,不然一会儿水管又上冻或者没水了!”张煜沉声提醒,声音带着一种穿透燥热的冷静。
兄弟们这才反应过来,手忙脚乱地套上单薄衣服,拿着脸盆牙缸冲向水房。
走廊里如同蒸笼,到处是光着膀子、汗流浃背的男生,抱怨声、笑闹声和水流声混杂在一起,充满了躁动的生机。
整个白天,气温一路飙升,仿佛一夜入盛夏。
积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消融,化作浑浊的泥浆,在校园低洼处肆意横流。
屋檐下的冰溜子彻底消失,取而代之的是急促的、断线珍珠般的水帘。
空气里弥漫着浓重到令人窒息的水汽、泥土被蒸腾出的腥燥气息,以及冰雪急速融化后残留的、带着诡异寒意的湿冷感。
这是一种奇特的、令人心烦意乱的闷热潮湿,如同置身于一个巨大的、湿漉漉的蒸笼底部。
教室窗户大开,但吹进来的风也是热的。
吊扇在头顶徒劳地旋转,搅动着粘稠的空气。
讲台上,老师讲得汗流浃背,板书的手都是湿的。
张煜坐在靠窗的位置,只穿着背心,工装外套搭在椅背上。
古铜色的手臂肌肉线条流畅,因炎热而泛着油光,专注听课的同时,偶尔抬手抹去额角滚落的汗珠,喉结随着喝水的动作滚动,充满男性的力量感。
前排,陈琛热得小脸通红,像熟透的苹果。她脱掉了棉猴,只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米白色短袖衬衫,布料被汗水微微洇湿,隐约勾勒出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和微微隆起的、青涩而柔美的胸脯轮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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