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锐利的丹凤眼扫过病房内混乱的景象,在老周身上停留了一瞬,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,瞬间让老周如同被掐住脖子的公鸡,僵在了原地。
“老周,”黄莺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起伏,如同金属摩擦,“安静开口了。”
她的目光缓缓转向惊恐的朱莓,再落到她死死抱着的深蓝色笔记本上,最后,定格在张煜脸上。
红唇微启,吐出的字句,却让整个病房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:
“她说,‘上弦月’已经升起。”
“她说,陈琛是第一个,也是最后一个。”
“她说……”
黄莺的视线如同冰冷的刀锋,缓缓扫过老周那张布满油污和惊骇的脸,一字一句,如同重锤砸下:
“蓝正宏工程师当年秘密选定的‘守门人’,除了陈琛,还有另一个代号。”
“那个代号的持有者……”
“就在我们身边。”
“而他的标志……”
黄莺的目光如同探照灯,死死锁定在老周因为激动而卷起袖口、露出的、布满油污和伤疤的右手小臂上——在那粗糙的皮肤和浓密的汗毛之间,赫然烙印着一个极其微小、却异常清晰的、深褐色的——
扭曲的齿轮纹身!
……
黄莺的声音,冰冷、清晰,如同淬毒的冰棱,在儿童特护病房温暖的灯光下,瞬间冻结了所有空气。
“蓝正宏工程师当年秘密选定的‘守门人’,除了陈琛,还有另一个代号。”
“那个代号的持有者……”
“就在我们身边。”
“而他的标志……”
𝐈 𝐁𝐈 Ⓠu.v 𝐈 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