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功了!虽然代价惨重,灵魂几乎被煞气冲垮,但我抓住了它!最后一把破军刃!
破军刃到手的同时,我眼前一黑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下掉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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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书接上回——”先生拉长了调子,声音洪亮,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,瞬间抓住了所有人的心神,“话说那张生与莺莺小姐,月下西厢,互诉衷肠,正是情浓意切,难舍难分呐!”
满座茶客瞬时爆发出更加热烈的喝彩和催促声:“好!”“先生快讲!”“那张生后来如何了?”
才子佳人,月下西厢。
我寻了个角落的空位坐下,跑堂立马麻利地奉上一盏清茶。
三个月前,我从一个山洞中醒来。身体像是被拆开又重新草草拼凑过,每一处关节都透着僵滞和疲惫。
胸口处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感盘踞着,让人喘不过气。
手臂外侧传来一阵阵尖锐的、灼烧般的疼痛,我下意识的抬起手,却只看见一条丑陋的疤痕,从手肘下方一直蜿蜒到手腕处。
我想了许久也想不起来,我为什么会在一个山洞中?手臂上的伤又是从何而来?
目光茫然地扫过四周,这个山洞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。
眼前一整面墙壁,被厚厚的白色石灰浆子给覆盖住了,涂抹得极其草率,像是急于掩盖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。
大片大片的灰白,丑陋不堪。
“醒了?”
一个温和的声音自身后响起,打破了山洞里令人窒息的死寂。
我缓缓转过头。
二哥明池不知何时站在石床边,一身银线绣云的锦袍纤尘不染,衬得他面如冠玉,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。
他手中端着一个白玉碗,碗里盛着琥珀色的药汁,散发着清苦的药香。
“感觉如何?”他走近几步,将药碗放在石床边的小几上,目光扫过我的脸,随后又扫过我手臂上那条可怖的疤痕,最后落在那面被白灰覆盖的石壁上。
“我……我怎么了?”我撑着手想坐起来,却顿感一阵撕心裂肺的疼,低头一看,我十根手指的指甲全部断裂,露出鲜红色的肉来,轻轻一动,血流如注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我颤抖着手又躺下去,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,像塞满了浸水的棉絮一般。
“一场大病。”二哥的声音平稳,拿起药碗,用玉匙轻轻搅动着碗里的药汁,“急症,来势汹汹,烧得人都糊涂了,昏迷了足有一个月。”
他顿了顿,视线再次落在我手臂的疤痕上,带着一丝无奈和责备:“病中,你神志不清,伤了自己。”说罢,他轻轻叹了口气,将那药碗递到我面前,“喏,喝了吧,固本培元,父王特意让龙宫药库配的。这疤痕……日后寻些灵药,总能淡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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