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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乖巧听话的把自己洗干净了,穿着湿哒哒的衣服坐在石床上等着我,看到我眼睛都亮了,因为我没有忘记回去找他。
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重重的撞了一下,有些酸涩,又有些暖。
对于我的担心,原来他真的都知道。
峥骨告诉我,三千年前,我为了族人,先是被关进了九霄雷狱塔五百年,后来又被逼当众自尽,那时候,陈无赦在哪儿?从那些破碎的片段和只言片语中,我不敢去想我丢下了他多少次,也不敢想,当时我们是否已经定情?希望没有吧……否则,他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我自尽,心里又该是怎样的疼痛呢?
我将他丢下的次数到底有多少次?至于他到了现在,也依旧留下心理阴影,尤其是在这种步步危机的环境下,被无限的放大。
想到这里,我反手握紧他的手,十指交扣。
“不会。”我低声说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郑重,“这次,我们一起,无论去哪里。”
陈无赦的脚步明显顿了一下,随即,黑暗中传来他低低的笑声,带着点得意和满足:“嘿嘿,这可是你说的!说话算话啊!我的长期饭票!”
“嗯。”我应了一声,任由他牵着我,在迷宫般的巷道里穿梭,他掌心传来的热度,驱散了夜晚的凉意,也驱散了心头最后一丝不安。
回到那个简陋的只有两张床和一个破风扇的“和平旅社”房间,老板娘阿萍惊恐的缩在柜台后面看着我们,不敢说话。
“烧热水送上来。”陈无赦故意凶巴巴的吼道。
阿萍连连点头。
陈无赦拉着我走上二楼,关上门,隔绝了外面的污浊与窥探。房间里闷热依旧,风扇有气无力的转动着。
陈无赦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上,伸了个大大的懒腰,骨骼发出噼啪的轻响。
“呼……累死小爷了!打架比跑路还累!”他一边抱怨着,一边开始脱那件廉价的汗衫,露出精壮的上身,流畅的肌肉线条在昏暗中起伏,还带着几道激战时留下的青紫淤痕。
这次阿萍送水很快,立刻就拎着水来敲门了,水比白天的时候还多了一桶。
我走到窗边,推开那扇锈迹斑斑的小铁窗,让微弱的夜风吹进来一些。目光再次投向远处黑石监狱的方向,那巨大的轮廓在深蓝的夜幕下显得更加阴森压抑。
“哥,还在想那破监狱?”陈无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。他不知何时凑了过来,带着刚洗完澡的湿气,下巴直接搁在我的肩膀上,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耳廓。一只手揽着我的腰,一只手摇晃着盼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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