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是没过明面,便是有了外室。”年世兰幽幽道,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,心中却又不免悲凉。卿欢成亲才多长时间,她还是身份贵重的公主,驸马如今便这个态度,若是她的祝安遇到这个事情又该如何?
以祝安的性子,一定不会忍受驸马这般做派。
“总不能说是与其他官宦子弟把酒言欢去了吧。”戏谑的声音在胤禛脑海中响起,他翻了个身,宜修撑起身子,担忧地看着他,“皇上可是有心事吗?”
胤禛坐了起来,宜修连忙拿了个软枕放在他的身后,又把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。
“你的头风自那日后可曾再犯过?”胤禛凉凉说道,连一个眼神都不曾给宜修,两个人的被褥间隔着大大的空隙。
宜修身子往他那边动了动,冰凉的身子仿佛感受到了那抹温热,面上神情柔和,“皇上许久未这般关心臣妾了。”
胤禛呼出了一口气,没有接下她这句话。
“皇上可知,臣妾昨晚梦到了姐姐。”宜修微微侧目看着胤禛的反应,小心翼翼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“哦?”胤禛来了兴趣,忍着不适没动身子,“详细说说梦到你姐姐什么了?自纯元去世,朕梦到她的次数寥寥无几,想必是心中怨恨朕吧。”
床边的烛台上,烛火发出啪啪的爆炸声,烛泪滚滚落下,宛若她和胤禛的新婚之夜。那时姐姐还未入府,她和胤禛虽不是恩爱无比,却也相敬如宾。
宜修把手轻轻放在胤禛上下起伏的胸膛上,“臣妾梦到姐姐在哭,她一直在哭。”
感受到胤禛全身有一瞬间的僵硬,宜修微不可察地勾起唇角,“姐姐在质问臣妾,为何没能好好照顾皇上,没能看护好皇上的孩子。”
“纯元,她没怪朕吗?”胤禛相信了宜修的话,睿智如他,可是一遇到纯元的事情便仿佛进入了迷雾一般,他不想去深究。
“姐姐怎么会怪罪皇上,她是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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