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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悟空的“散糖仙”名声越来越响,他嫌走路慢,索性把金箍棒变成辆糖晶车,车斗里装满了从各地搜罗的糖——有甜生岛的灰甜糖,有魔界的酒心糖,有十国的玫瑰糖,还有人间孩子做的歪扭扭扭的糖块。车铃一响,整条街的人都探出头,他就扔出糖来,谁抢到算谁的,抢到的人得说件开心事,不然糖就会在嘴里变涩。
“俺老孙这是‘快乐税收’!”他往三界糖罐里扔了颗沾着泥土的糖,“这是田埂上的老农用新收的麦子换的,你闻闻,有麦香呢。”糖罐的藤蔓立刻缠着这颗糖长出新叶,叶上印着老农擦汗的笑脸,和麦浪滚成一片。
王奶奶的铜锅从酒吧搬到了巷口,支起个矮矮的灶台,每天蒸馒头、熬糖稀,来帮忙的人比以前更多了——修鞋师傅来劈柴,瞎眼老爷爷来添火,卖冰酪的小贩来送冰,连孙悟空的糖晶车路过,都要停下来倒点新糖进去。“你看这锅沿的黑垢,”老太太用布擦着锅,“都是日子熬出来的,越厚越香,就像这巷子里的人,处得越久越亲。”
有天夜里下了场大雨,巷子里的糖摊、乐团、布架都被淋湿了,大家就挤在王奶奶的灶台旁躲雨。孙悟空用金箍棒支起雨棚,墨玄和李煜杰生起炭火,孩子们把淋湿的糖倒进铜锅,竟熬出了锅带着雨香的糖稀。瞎眼老爷爷摸着糖稀笑,说他“看见”了雨里的光,“比当年糖坊的灯还亮”。
雨停时,天边挂着道彩虹,三界糖罐突然亮了,罐身上的藤蔓把所有人的影子缠在一起,影子里长出了共同的记忆树,树上结满了糖——有修鞋师傅的锥子糖,有书生的诗糖,有阿婆的奶糖,有孩子们的彩虹糖,每颗糖都在发光,把雨夜照得像白天。
“这才是真的‘处处是甜宴’。”墨玄看着影子里的树,突然明白,甜从来不是某个人、某件事,而是所有人凑在一起的暖,像这锅混着雨水和糖渣的稀,看着杂,尝着却比任何纯糖都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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