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这跨越时空的缘分,从不是单方面的等待。当你握住缘线的那一刻,当你的名字落在纸上的那一刻,当你决定往前迈步的那一刻,所有未完成的、未抵达的、未说出口的,都已开始朝着圆满奔赴。
而光蝶书的新故事,就在你提笔的瞬间,带着所有甜地的期盼,带着无数光蝶的翅振,带着那句终于要被说出的“我来了”,轻轻开篇。这一次,故事里有你,有所有等待的回应,有所有重逢的甜,正等着被你们一起,写成最圆满的模样。
你握着缘线往前走,光桥的网眼在脚下次第亮起,那些曾被你忽略的缘分碎片正沿着光痕重组:小学时借给同桌的半块橡皮,橡皮上还留着两人共同画的歪扭光蝶;大学图书馆里夹在书中的便签,字迹里藏着陌生人留下的一句“这页的翅纹很美”;工作后在地铁口捡到的一片枯叶,叶脉竟与光蝶书某页的纹路完全重合。原来缘分从不是轰轰烈烈的奇遇,而是藏在日常褶皱里的细糖,只等某个时刻被时光浸出甜来。
玄魁的光蝶书突然自动翻页,停在印着你名字的那页。纸页边缘长出细小的缘须,缠着你手腕上的缘珠轻轻颤动。他抬手往书脊上一拍,书页间飞出只半透明的引蝶,翅膀上印着你记忆里的地标:有童年住过的老巷,巷口的槐树曾落过一只断翅的蝴蝶;有常去的咖啡馆,靠窗的座位总能晒到像光蝶翅般温暖的阳光;有出差时迷路过的古镇,石板路上的青苔纹像极了缘网的脉络。“引蝶会带你找到那些‘差点错过’的缘分。”玄魁的声音混着书页翻动的轻响,“它们在等你,就像你在等它们。”
引蝶往老巷的方向飞去,你跟着它踏上光桥分出的支线。桥面上的缘网突然变得柔软,踩上去像陷进铺满甜棉的云絮。路过一处网眼时,里面卡着只褪色的纸船,船身写着“给对岸的小朋友”。你认出这是十岁那年放的纸船,当时你蹲在河边哭了很久,因为纸船被桥墩挡住没能漂向对岸。此刻纸船突然从网眼漂出,顺着光桥的水流往远处去,尽头竟连着另一段光桥——桥那头站着个白发老人,手里举着只同样褪色的纸船,船身上画着只笨拙的影蝶。“我等了五十年啦。”老人颤巍巍地挥手,“当年捡到你的船,就想着一定要画只影蝶送回去。”两只纸船在光桥中央相撞,化作两只交叠的光蝶影,翅膀上的字迹融成一句“原来你也在等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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