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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明白江瑶说的都是实话，也无力反驳她，但我真的下不了手。
过了会儿，范子轩打来电话说他父亲在看守所里自杀了，问我知道了吗？
我说刚收到消息，抱歉，帮不了你。
范子轩说不怪我，连三巨头都明哲保身了，其他人又怎么敢帮忙。
范子轩说明天给他父亲举行葬礼，希望我能到场，毕竟之前他爸跟我是好朋友。
我没有犹豫，答应了下来。
第二天，天气有些阴沉，但没下雨。
江瑶陪着我，来到了范思明的老家，老家在乡下，很普通的老房子。
我见到了正在守孝的范子轩，过去安慰了他一番，又给范思明上了一炷香，不管怎么样，我们之前确实是很好的朋友。
千不该万不该，他不该对我和我的女人有想法。
在葬礼上，还见到了之前范思明升迁宴会上的一部分人，还有三巨头……
三位巨头的脸上有着很明显的疲惫感，不知道是悲伤范思明的死，还是惋惜少了一个狗腿子。
我过去简单跟他们三位打了招呼。
葬礼结束后，江瑶开车载我离开，刚驶进高速，有一辆车慢慢贴住我的车，靠边停了下来。
江瑶警惕的从车座底下拿出武器，当我看到车窗里的人脸时，我制止了江瑶，跟她说，没事，别紧张。
是三位巨头。
他们打开了门，示意我上他们车，我没犹豫，让江瑶自己单独开车跟上就行。
我上了车，坐了下来，扫视了一圈，感觉三位不像有敌意的样子。
“李总，老范去了，我们几个很伤心，也很难过。”
其中一位开口了。
“的确，我也很惊讶，什么人有这么通天的本事，在三位眼皮子底下把人判了，还让人死在了仓里？”
其实范思明的死，都知道不是自杀，只不过都心照不宣罢了。
我说这句话，就是为了试探三位巨头掌握了多少信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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