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刘光福忐忑不安的模样,刘海忠心里也七上八下,但事已至此,他也无计可施。
“你爹说得对,看看你的胆量!是不是小时候被吓过?”
刘光天笑着调侃道,笑容虽有些僵硬,但三人相互鼓励着离开了这个地方,庆幸没被当场抓个正着。
“这三人挖得真够深的。”
许大茂提着铁锹走出来。
只要把这些东西挖出来,刘海忠就算完了。
看你到时候怎么低头下跪求人帮忙。
许大茂啐了一口唾沫。
“何厂长这么晚还不休息。”
三人刚踏入院子,就见何雨柱笑吟吟地站在那儿。
这一幕让父子三人几乎瘫倒在地。
还是刘海忠强打精神打了声招呼,眼前的何雨柱看起来神神秘秘,好似看透了一切。
“我这不是等着看热闹嘛。”
这更让三人感到害怕。
“爸——”
“闭嘴,别乱说话!”
刘海忠生怕两个儿子露出破绽,赶紧喝止了他们。
“何厂长是在开玩笑吧,这电视都没打开,怎么能看到什么热闹?
再说这电视现在还是稀奇玩意儿,都十几年了。
您作为厂长,依旧是咱们这一带生活条件最好的人。
不过您现在已经是厂长了,这房子是不是该换个新的了?”
这老头胆子倒不小。
“没关系,你们随意,我只是随便问问。”
何雨柱未再多言,转身离开前院,看来行动时机已到。
许大茂不久也会进来,但他狡猾得很,自己得小心行事,别暴露了。
令何雨柱意外的是,许大茂竟迟迟未归。
直到晚上十点多,仍未见人影。
原来,许大茂盯上了流光天看中的镯子,他悄悄取出,藏于衣内,绕街三、四圈后,才找到一处自认隐蔽之地。
“大茂,这么晚才回来?”
许大国语气惊讶,儿子已有两年未归。
“莫不是又让何雨柱欺负了吧?
听说他现在当了厂长,你最好别跟他作对,咱们从小一起长大,虽感情不佳,也不至于如此。”
许大茂母亲无奈地看他,心知这个儿子靠不住。
婚后常居别处,即使春节返乡也匆匆离去,已两年不曾踏足家中。
“我回来是为了避嫌,毕竟我现在是干部,跟着李副厂长,稍有不慎便可能身败名裂。
今有好物,让你们也享福便是。”
听罢,夫妻互视,深知儿子品行如何,此刻只盼与他划清界限。
许大茂在四合院和工厂里人缘都不佳,也谈不上孝顺,仅在众人面前装模作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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