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后,他甚至想向秦淮茹告状,可转念一想,她未必会信他的话。
说不定告状之后,他自己还会挨一顿狠揍,于是便放弃了这个念头。
然而,此事并未让他放下,反而更在意娄家的财产。
当初是他故意散布假消息,致使娄家被调查,全家遭殃。
虽然这让他感到痛快,但也一直关注着他们家的一举一动,因为他们离开得太仓促,许多东西来不及转移,或许就把金条珠宝藏在暗室或屋内某个角落。
许大茂对此事念念不忘,李副厂长派刘海中来监视时,他还略有失落。
如今听见何雨柱提到娄家,他心生一计,即便没有财富,只要何雨柱真与娄家有牵连,他就能向李副厂长告发,也算是立功一件。
“听说娄家当年走得急,好多钱都留在了老宅里,咱们住了这么久,怎么就没发现呢?”
秦淮茹的话让许大茂眼前一亮,随即脑中闪过几个恶毒主意。
这何雨柱确实狡猾,借口妹妹上大学暂住,其实是悄悄安排人搜查这房子!他能当上厂长靠的可不是运气,只是这种事怎能在院里说?
虽声音不大,仍被他听见了!
一定是这样!
何雨柱肯定知晓老家有财物藏在这房子周边或房子里,却一直守口如瓶,这么多年都没能找到。
若上天赐予我这般财富,轧钢厂的安全办主任或厂长之职又算得了什么?
我才不愿去做那些动辄挨训的领导,倒不如做个逍遥自在的富翁。
想到此处,何雨柱心生退意,唯恐被人察觉,便悄然返回自己的住处。
“柱子,你让我那样说到底有何深意?”
秦淮茹疑惑地问道。
“无妨,不过是给院里的那些麻烦人物设个圈套,瞧瞧能套住几个罢了。”
秦淮茹虽不明所以,但深知丈夫所为皆正确,未再多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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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娄家离开已十数载,可这房子仍保持原貌,莫非有人照料?”
许大茂心思较刘海中缜密得多。
望着四周房屋,他心头泛起屈辱,当年正是在这儿,被娄家老者拒婚。
从那一刻起,他的人生轨迹彻底改变,连成分一般的家庭也看不上他,最终娶了个再嫁女子。
即便如此,抚养多年的孩子对他毫无亲情,甚至以刀相向。
今日他并非来重温旧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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