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别这么说,我再怎样也赶不上何厂长,如今领导家中大多有电视,自然不会稀罕我的这点小东西。”
许大茂对仕途已无念想。
有何雨柱在,便是他永远翻不过去的大山。
连李副厂长都像何雨柱的小妾般听话,更不用说他了。
刘海中的性子倔不倔?
还不是一样乖顺?
因此许大茂的日子过得也不轻松。
小芬那孩子与自己不是一条心,因身体缘故,她总防备着自己。
这女人心思深沉,就连自己有时都难以猜透她。
目前还算和睦。
贾张氏一走,小芬便应承为孩子改姓。
“何雨柱自是不能比,但院里的年轻人,你仍是头一位,有电视的人毕竟少,我觉得你仍有前途。”
三大爷收了他的礼,话便甜如蜜。
“不提了,不提了。
活着仍觉压抑——同父同母,我妹妹嫁人后就怀孕了。”
许大茂语气带着无奈。
“哎,您这情况或许就是晚些吧。”
“您家大儿子近况如何?”
许大茂心中已有不满。
毕竟三大爷谈及了他的私事。
即便方才部分是他无奈时泄露。
但揭人伤疤,亦是在我伤口上撒盐。
三大爷的笑容瞬间消失。
“唉,我早不认这个儿子了,整天混迹于一帮不良分子间,上次回来还摆出一副轻浮模样,竟要我家老二跟随,逼得我十分头疼。”
阎解成算是完了,跟着不知从哪来的流氓团伙,吆五喝六的,虽无其他恶行,却真有人惧怕他们,供其挥霍。
“这老大确实不太地道,不过上次看他带了不少东西回去。”
谁能想到闷葫芦似的阎解成竟也能过得不错。
“我是老师,就算贪点小便宜,也不能收他的东西。
那些都是流氓给的,指不定哪天就惹祸上身,这些东西都算不干净,我直接扔了。”
三大爷连忙摆手。
虽然他不算仗义,还爱算计,但他有自己的底线。
“您这样一身正气,真是难得。”
“得了吧,我自己啥德行我知道。”
“里头怎么回事?
怎么这么热闹?”
“对了,差点忘了告诉你——别急着进去,小心有人找你麻烦!”
找麻烦?
许大茂心里一紧。
如今他在院子里也算个领导,虽没人太给他面子,也没人敢轻易招惹他。
要是真有人想挑事,那八成是刘海中或何雨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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