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立刻召来了自己最信任、行事最隐秘的心腹特工让在确认朱哥夫被关押在哪里之后。
他再次给特工下达了绝密的指令:“目标:西伯利亚,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,XX 劳改营,特殊监区的朱哥夫。贝利亚的人可能在‘保护’他。想办法绕过他们。制造一起……‘意外’。西伯利亚的冬天,冻死个把人,再正常不过了。要干净,要快!明白吗?”
心腹特工领命而去,消失在莫斯科的寒夜中。
西伯利亚,克拉斯诺亚尔斯克边疆区。1938 年的冬天来得格外早,也格外暴烈。刺骨的寒风如同刀子般刮过荒原,卷起漫天雪沫。劳改营里,呵气成冰。
朱哥夫被 “优待” 的独立木屋,在连续数日的暴风雪后,显得更加孤寂。他虽然不用像普通犯人一样在严寒中从事重体力劳动,但精神上的压抑、前途的渺茫以及这苦寒之地的折磨,让这位铁打的将军也日渐憔悴。
这一夜,暴风雪尤其猛烈。狂风呼啸着,仿佛要将整个木屋撕裂。大雪几乎封住了门窗。营地里一片死寂,只有风雪的咆哮。
凌晨时分,风雪似乎小了一些。一个穿着厚厚棉大衣、戴着狗皮帽的身影,深一脚浅一脚地踏着没膝的积雪,走向朱哥夫的小木屋。他是劳改营的一名普通狱警,但眼神深处却藏着一丝与身份不符的警惕和…… 执行命令的冷酷。他是叶拉夫心腹特工安插进来的人。
狱警用力拍打着木门:“朱哥夫同志!朱哥夫同志!起来了吗?今天想吃什么?食堂还有点热汤……” 他的声音在风雪中显得模糊不清。
屋内没有任何回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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