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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醉醺醺的贵族老爷们,常常借着酒意对他上下其手。
他们的手像蛇一样在他身上游走,嘴里喷出的酒气混合着令人作呕的欲望。
最可怕的是那些特殊癖好的“客人”。
他们会把年幼的西里尔带到私人包厢,用沾着威士忌的手帕捂住他的嘴,哈哈大笑的看他快要窒息的样子。
有一次,一个客人甚至用烟头在他大腿内侧烫了一个印记,说这是“给他的礼物”。
那些贵族从不把他当人,而幸好靠着母亲的保护,他最终幸免于难。
这是伦敦最高级的“俱乐部”,母亲尚且如此,那些看不到的阴影里,每日又有多少悲欢离合在上演?
每当感觉痛苦的时候,西里尔就会闭上眼睛,想象自己站在阳光下的草地上,母亲在一旁拉小提琴。
这是他唯一的逃避方式。
他为了母亲忍耐着,等待着可以获得救赎的那天。
而那一天终于来了。
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神秘人出现在俱乐部,他全程没有露脸,只是递给西里尔一个木盒。
盒子里是一把枪,和一张纸条:
“杀了今晚来这里的威廉姆斯勋爵,你就能离开。”
西里尔盯着那把枪,手指轻轻抚过冰冷的金属。
这是邀请,也是试探。
哪怕这条出路是血腥的、不见天日的,他也必须抓住。
威廉姆斯勋爵是个肥胖的中年男人,浑身散发着酒精和香水混合的刺鼻气味。
他醉醺醺地搂着西里尔的母亲,嘴里说着下流话,那双肥厚的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游走。
西里尔站在阴影里,枪藏在袖中,心跳平稳得可怕。
这一刻,他仿佛听见了上帝的声音:“伸冤在我,我必报应。”
当勋爵独自去走廊透气时,西里尔跟了上去。
“先生。”他轻声唤道,声音清澈得像教堂唱诗班的童声。
勋爵回头,醉眼朦胧之中带着下流的目光打量他,手不由自主的朝西里尔脸颊摸去:“嗯?你是……”
砰——!
枪声在狭窄的走廊里格外刺耳。
勋爵瞪大眼睛,缓缓倒下,胸口洇开一片暗红。
西里尔站在原地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抽搐、断气。
原来杀人这么简单。
就像折断一支蜡烛,熄灭一束光。
𝑰 Ⓑ𝑰 🅠u.v 𝑰 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