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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应随行的荣五,早被魅姝以要事支开。
“逸尘哥哥,你伤还没好,帮祖父疗伤会不会有影响?”
魅姝轻手轻脚打开针灸盒,银针在昏黄烛火下泛着冷光。
荣逸尘苍白的指尖腾起柔和微光,淡淡说道:“我会小心一些,他们的伤势不能拖太久。”
说罢,他拈起一枚银针,灵力如蛛丝般缠绕针身,缓缓逼近荣祖父周身大穴。
每刺入一分,都要精准把控灵力的强度与流向,稍有不慎便会加重伤势。
他屏息凝神,将灵力化作细流,顺着银针渗入受损经脉,一点点重塑断裂之处。
这仅是三次施针的开端,三日后、半月后的治疗同样关键,容不得丝毫懈怠。
烛光摇曳中,荣逸尘额角渗出细密汗珠,却仍专注于手中银针。
魅姝却未察觉荣逸尘垂落的袖角下,指节已因用力而泛白。
每一次调动灵力穿透银针,体内蛰伏的那缕仅剩的跗骨诅咒便如苏醒的毒蛇,从经脉深处翻涌而上,贪婪缠绕着澄澈的白色灵力。
窗外的梆子声敲过三更,荣逸尘收回最后一根银针。
荣祖父和荣烽冽二人的呼吸声逐渐平稳。
………
墨色未褪的龙渊城笼罩在薄雾里,皇宫朱漆大门前,晨露将青石板浸得发滑。
一个身形佝偻的年轻男人死死扒着鎏金门钉,破布般的衣襟下露出嶙峋锁骨,凌乱长发黏着草屑遮住半张脸,唯有眼底跳动着灼人光亮:“让我见皇上……”
“疯乞丐也敢在宫门前撒野!”两名持戈侍卫跨步上前,铁矛重重抵在男人肩头。
腐臭气息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,侍卫却在推搡间猛地顿住——那张污垢遍布的面孔,竟有些莫名的熟悉感。
但不等他细想,同伴已扬起长鞭:“再不滚,打断你的腿!”
吱呀一声,一辆马车碾过碎石。
太子龙渊霆掀开玄色锦帘,晨曦透过他腰间的螭纹玉佩,在青砖上投下细碎光斑。
贴身侍卫卫昭早已飞身落地,剑柄轻磕矛杆:“何事喧哗?”
“回大人!”侍卫收鞭行礼,余光瞥着被按倒在地仍挣扎的男人,
“这乞丐天不亮就来闹事,口口声声要见陛下。”话音未落便要拖人,却被卫昭抬手拦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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