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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虎爹的这封沉甸甸的家书,于皎紧锁眉头,独自承受,未敢向任何人展露其沉重。
她只将沈枢那封安抚人心的信件公之于众。侯府上下,读了信后,心中的慌乱稍得平息。
自此,沈枢的信件几乎成了每日必至的慰藉。虽内容大同小异,皆是宽慰与报平安之语,却也在无形中,为这风雨飘摇的时节添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暖。
而阿虎爹信中描绘的残酷现实,如同隐藏在平静水面下的暗流,只有于皎心知肚明,默默承受。
沈枢的信件一直没断,倒是阿虎爹的信件突然断了好几日。
再来信的时候,信上只提了一件事。
沈枢遇刺。
好在沈枢武艺高强,并没有伤到要害。沈枢一再强调不许对外声张,更不许传信到侯府,所以阿虎爹的信才来晚了两日。
于皎看了信,有些坐不住。
治理水患对当地百姓而言,是好事。
应当不会有人阻拦,更不可能有人行刺。
之所以行刺,肯定是冲着沈枢去的。
这才几天,对方就迫不及待地动手了?
若是这样,沈枢岂不是很危险?
于皎轻握着那封沉甸甸的信,辗转反侧,夜幕下的思绪如同潮水般汹涌,直至天边泛起鱼肚白,她再也按捺不住,匆匆披衣下床,直奔陶氏居所。
“母亲,我想去找郎君。”
陶氏闻言,脸色霎时凝重,不假思索地摇了摇头。
“不可,那边局势动荡,凶险万分,你若涉足,万一有个闪失,叫我如何是好?”
于皎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,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。
“母亲多虑了。郎君信中分明言明,那边局势虽紧,但已渐趋平稳。我想带些银两与粮食前往,赈济灾民,也算为郎君分忧解难。”
陶氏听后,神色微动,陷入了沉思。
于皎轻声细语,继续劝慰道:“娘亲,您看郎君的书信日日不绝,字里行间满是安稳,想必他那边一切安好。郎君在外奔波劳碌,娘亲难道就不心疼吗?”陶氏心中自是满是不舍与忧虑,“可那地方山高水远,路上万一有个什么闪失……”
于皎温柔而坚定地说:“娘亲放心,我打算轻装简行,女扮男装,再带上一支精干队伍,扮作行商的队伍,不会有什么事的。”
陶氏听后,终是点了点头,应允了此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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