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几经打探,几人沉默下来。
时向安总算站起身来,对着祝淮山跪下道:“祝大师,我愿用我全身的功德救祝余,求求你救救她。”
“你们不是说我这身功德金光很难得吗?我不要了,我只要她活着。”
祝淮山面色复杂的看着时向安,没有答应他的请求。
他知道时向安和自己的小徒弟是命定的姻缘,如今看到他对祝余用情至深,的确十分欣慰。
“时家小子,你不用如此,能救小六的,只有她自己。”祝淮山神色淡淡道。
时向安抬眸看向祝淮山,随后又低下了头,只是跪在祝淮山脚边沉默,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“时向安,你快起来,如果祝余醒来看到你这个样子,你让她怎么想。”安麒然哑着声音劝道。
时向安充耳不闻,只是一味地沉默低头。
他明明早就有不安的感觉,为什么不提前告诉祝余。
时向安的双眼猩红,双拳紧握。
“师父,小师妹她怎么样了?”得到消息的蒋随清、应封几人匆匆赶来。
按说这事他们本不该参与,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华国的高层担心祝余有生命危险。
特意通知了她亲近的人,唯恐她抢救不过来,至少让这些至亲之人能够见她最后一面。
“还在抢救,放心吧,小六不会轻易离开的。”祝淮山像是在安慰大家,也像是在安慰自己。
这时候蒋随清才注意到地上的时向安。
这是时家那年轻的家主时向安?那一向矜贵优雅的贵公子,什么时候有这样无助彷徨的模样。
“向安,你先起来,这件事不怪你,小六命中该有这样一劫,她自己也预料到了,你以为她为何在此前对你有所隐瞒。”
祝淮山实在忍不住了, 才开口道。
“师父你的意思是?”陆少锋转头看向师父。
时向安听到这里也终于缓缓抬头。
“她是故意暴露在獓因的动作之下的,她是想用这种方法,让自己陷入险境,一来可以麻痹獓因。”
“二来可以借此帮她觉醒更多的记忆和手段。否则你以为,以她的性格,怎么会对你问她是否她会有危险时避而不谈。”
“她不愿欺骗你,所以她选择了避而不谈,就是因为她早就料到自己会有这么一遭。”
“所以你没必要如此自责,也不必太过担忧,小六的身份远超你们的想象,相信她,可以挺过来。”祝淮山将原委娓娓道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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