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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盐,没有酱油,没有任何调料。
只有最原始、最纯粹的肉香。
但这香气,却足以让空空如也的肠胃发出急切的抗议,咕噜作响。
肉很快就熟了。
张诚看了看依旧沉睡的施阳阳,没有叫醒她。
他独自一人,将一锅热气腾腾的炒猪肉吃得干干净净,连锅底的油都没放过。
滚烫的肉食滑入腹中,迅速化作一股暖流,驱散了身体深处的寒意,也为他补充着亟需的能量。
他能清晰地感觉到,这具虚弱的身体正在缓慢恢复。
但距离前世那个巅峰状态的特种兵,还差得太远太远。
他需要更多、更好的食物,来滋养这副躯壳。
吃完东西,简单收拾了一下锅碗,将剩下的野猪肉重新藏好。
张诚准备再次出门,他必须尽快猎取更多猎物。
然而,刚走到门口,一阵尖利刻薄的咒骂声就如同冰冷的毒箭,从不远处的张家老屋方向传出,
“天杀的白眼狼!丧良心的玩意儿!”
“为了个疯婆子,连亲哥都敢打!还拆了老娘的房子!”
“老天爷怎么不降个雷劈死你这个畜生!”
“……”
污言秽语不堪入耳,一句比一句恶毒。
张诚面无表情
他知道,母亲的咒骂不仅仅是因为昨天的事情,
更是因为他分家单过后,不再像以前那样任由他们搓圆捏扁,
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打骂、予取予求的“二狗子”了。
阳光照射在洁白的雪地上,有些刺眼。
他眯了眯眼,走向那个被他拆了瓦片的小偏房。
昨晚只顾着拆瓦,没细看里面。
偏房的门早就破了,里面堆满了各种杂物,落满灰尘。
他走进去,仔细翻找起来。
几块还算结实的旧床板,被他拖了出来。
可以用来加固一下黄泥屋的门,或者钉个简易的桌子。
墙角,他发现了一个缺了口的榔头,只有铁质的锤头部分,木柄早已不知所踪。
但这铁疙瘩分量不轻,安上木柄就是一把趁手的工具,甚至可以当武器。
在一个破瓦罐堆里,他找到了一个相对完整的土陶罐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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