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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火的菌群皮肤泛起怀疑的紫色：“你这是用新的枷锁代替旧的锁链！”但她的手不自觉地模仿起莱拉的折叠手法，当第十二份面团被赋予“只能用眼泪发酵”的限制时，竟产生了带着咸涩回甘的独特香气，如同被暴雨淋湿的麦田。
第二章：观测者的分裂与共生
当莱拉在β-Σ7号调解风味战争时，观测者的共生烘焙师内部爆发了理念冲突。以首席烘焙师为首的“秩序维新派”主张重启法则筛粉器，用“适度差异”的定量投放恢复平衡；而年轻的“混沌学徒”们则认为，应该完全放任文明自由发酵，哪怕付出膜胚烤焦的代价。
“我们的齿轮里长出了菌丝，这本身就是对秩序的背叛。”秩序维新派的机械手指烦躁地敲击着法则面包，“看看ζ-19号，他们现在用自由酵母制造出能吞噬时间的‘陈年酸种’，整个膜的时间流速已经紊乱！”混沌学徒们的星尘身体呈现出火焰般的纹路：“但他们同时也创造了能治愈记忆创伤的‘发酵诗篇’，那些用时间褶皱烘焙的面包，正在拯救无数濒临崩溃的文明！”
莱拉的意识及时介入观测者的烘焙议会，她用β-Σ7号的即兴面团制作了“矛盾骰子”——每个面都刻着不同的法则倾向，从“完全自由”到“绝对秩序”。“文明不需要我们替他们选择发酵方式，”她的意识体在骰子表面烙下面团指纹，“但需要我们提供足够多的‘可能性筛子’，让他们能根据自己的风味需求筛选法则。”
当矛盾骰子开始在观测者中流转，每个烘焙师都必须掷骰子决定自己的任务：有的被派往ζ-19号学习时间发酵，有的去β-Σ7号研究即兴酸种。首席烘焙师掷出了“平衡面”，他的机械心脏突然响起莱拉曾在Φ-Δ?号听过的揉面节奏，那是手工烘焙的原始韵律，与齿轮的精准咔嗒形成奇妙的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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