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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旦撕开一道口子,离彻底撕裂便不远了。
裴驸马轻哼了一声,瞪了眼永宁侯,话到嘴边,咽了下去。
孙女儿的话,还是得听的!
裴桑枝话归正题,正色道:“烦请父亲告知,您曾在何时、何处见过那逆贼?此人样貌可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,亦或者父亲能详细描述他的相貌特征,我可寻一位可靠的画师,将其容貌绘制下来。”
永宁侯的头压的极低,几乎贴到胸口,声音微弱得像蚊蝇嗡鸣,若不凝神屏息,根本听不真切。
裴驸马猛地一掌拍在扶手上,厉声喝道:“大声点!是没吃饭吗?”
永宁侯吓得一个激灵,字正腔圆:“没吃!”
裴桑枝的眼角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,表情很是一言难尽。
到底是驸马爷的脑回路影响了永宁侯,还是……
都有些聪慧的不明显……
“父!亲!”裴桑枝一字一顿:“还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?”
永宁侯左看看裴桑枝,右看看驸马爷。
一边是裴桑枝那副不依不饶、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,另一边则是驸马爷紧紧盯着他的喉咙,仿佛他再敢含糊其辞、说不清楚,两人便会立刻冲上前来,叫他吃不了兜着走。
是他的错……
只剩了一只眼睛,不够这对祖孙分……
“我从未见过逆贼的真容。”永宁侯紧闭双眼,咬紧牙关,像是豁出去一般继续说道:“方才我也说过,此人极为谨慎多疑,每次与我相见都隔着屏风。有一回我故意推了一下屏风,才发现……发现他还带着帷帽。”
“然而从他的嗓音判断,中气十足,似是正值壮年,比我年轻。”
这下,连裴桑枝都忍不住刺永宁侯一句了:“您那双眼睛还真是摆设,可就算是瞎子也应该能看出来,你既不得他信任,也不得他重用,到底是什么让你天真的相信,待他大业功成,你能有泼天的富贵。”
“就凭你替他做的那些龌龊事、烂勾当,不将你剥皮抽筋、千刀万剐,以平息民愤,都算是轻的!”
永宁侯:主上的话可不是这么说的!
“那我能继续说我在何时何地见过他吗?”
次次交锋,一次次失利,永宁侯也算是吃一堑、再吃一堑、反复吃堑,终长一智。他深知与裴桑枝争辩,自己根本占不到半分便宜。
惹不起,还躲不起吗?
“时间我记得不太清楚了,但是地点却是每一次的都记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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