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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什么滤镜啊，太可怕了。
沈静姝发现程砚真的，孩子刚出生的时候，丑的她都不敢看，结果程砚非说漂亮。
虽然现在长开了一些，没有那么皱巴巴了，但沈静姝还是觉得女儿有点丑。
她长的多好看呀，程砚也长的是个男人样子，怎么女儿就不好看呢。
沈静姝叹了一口气。
都说女大十八变，变吧，快点变。
否则女儿长大后，要是还丑丑的，别人肯定都以为她长这么好看是整容了...
程砚不知道沈静姝的心理活动，乐呵呵的逗弄女儿。
弄的沈静姝都不耐烦，直接把他赶出去做饭了。
翌日。
浩浩妈来电话，说是王明辉来了电话，他们的第一版方案没有通过。
程砚问了下他要不要过去。
浩浩妈说不用，昨天她瞎弄了弄排版，措辞改变了一下，等过一两天，再这么递交上去就行，反正第二版肯定也是不过的。
来来回回三四天过去。
第二版又被打回来了。
林永刚说是内部进行了激烈的讨论，又从文物保护、老城区经济等各个方面去考量，最后把方案给打了回去，让他们重新修改。
第二版被打回来的时候，浩浩妈手里的第三版都准备好了。
程砚失笑。
这俩人在斗智斗勇呢。
浩浩妈说，第三版被打回来后，林永刚也不敢再拖着了，最后一班肯定是要通过的，而且林永刚也会让他们把这几个版本的优点集合一下。
果然。
四月二十五号的时候。
林永刚喊程砚和浩浩妈过去。
提出了让他们把各个版本的优点加进去，扬长避短，巴拉巴拉的又是一堆指导。
出门后，浩浩妈笑着说：“无用的指导，我怀疑他都没有认真完整的看过任何一个版本。
领导指示工作嘛，都是这样的。
但谁能做到全是优点没有一点缺点的方案呢？
所以...”
程砚跟着说：“所以...”
浩浩妈一笑，“我到时候把第一版改个名字，交上去就行了。”
“这也行？”
“怎么不行，他又没看过。”
浩浩妈接着说：“实际上，方案指示一个大致的纲要，在生产过程中，也是需要灵活变动的。
尤其是咱们这个小吃街。
先确定下来怎么搞再说，后续营销啊、配套建设啊什么的，谁能想到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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