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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一听，便知道他不想多说，遂不再追问。
接下来每一个顾家小辈都得到长辈亲切的“慰问”，雨露均沾，就连顾飞扬也没能逃过。
听着大伯父和前面几个哥哥之间宛如老师点评作业般的对话，“后进生”顾肥羊夹起尾巴，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。然而顾怀东的问候还是如约而至，不过面对这个小侄子他还是比较宽容的：“飞扬最近长进了没有？”
顾飞扬身子一僵，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：“大伯，我没什么长进。”看在孩子比较坦诚的份上，别问下去了。
顾怀东笑笑，然后看了看顾三爷，倒没有继续发问，只是勉励了顾飞扬几句。
肥羊同学总算松了一口气，每每这个时候，他都感觉自己融入不了这种精英氛围，毕竟他很废。
如果是那个卯亦青，应该能轻松应对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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