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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淮玉停下手里的公式就是为了等他,“进来。”
可安安却有些退缩了,他不知道肚子只是为了一时气性而来,会不会误了父亲的正事。
裴淮玉不等了,“不进来就回去吧。”
安安一咬牙,加快了脚步走进去,差点还意念被绊倒,一进来就扯着嗓子一口气,把话说了,“阮娇娇去见其他男人了!”
那么快说,就是怕自己后悔。
却不知道说完之后面红耳赤的,有些喘不上气,“父亲,我是说,阮娇娇玩忽职守,她在职之时处理私人事情。”
他才不是像那群小屁孩一样告状!
他只不过是监督!
没错,就是监督!
可裴淮玉居然也没有多大的反应,他还是低着头在处理正事,安安看不清裴淮玉脸上的表情,只是听到他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,“不过是处理私人事情而已,阮娇娇喜欢去,腿长在他的身上,本相难不成还能阻止她?”
父亲不在乎,阮娇娇又随时都要去跟另外一个男人组成新家。
安安从小到大除了吃身体上的亏,被阮娇娇假死吓到的那件事情之外,还从来没有收到过那么大的打击,一时愣在那里,用力地握着拳头,却也不知道能做些什么。
可随后传过来笔杆断掉的声音,安安不由怔了怔。
裴淮玉抬起头来,那脸上都像可以刮出霜来那样冰冷,“那人是谁?”
语气更是有种阮娇娇死定了的恐怖。
……
阮娇娇只觉得背后一阵冷飕飕,摸了摸脖子,有种大事不妙的前兆。
“阮小姐平日里喝些什么茶?”
阮娇娇有点走神脱口而出,“喝奶茶。”
柳书砚,“什么?”
“你直接来酒吧,不怎么喜欢喝茶。”
阮娇娇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讲正事了,“国子监那里的孩子是不是总会对安安说些什么不中听的话?”
柳书砚倒酒,“比如呢?”
阮娇娇有些难以说出口来,“就是说他没有娘之类的话。”
柳书砚没有直接说,但也相当于默认了。
阮娇娇心中涌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内疚,她有猜过这种可能,但真正的听到自己的耳朵里时,才疼得心脏像一刀一刀被切下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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