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元州胸口有些微微滞涩,那股郁气堵得他难受。
他闭了闭眼,又继续说道:“谢晋,为何你总是不愿意给她一份最基本的安全感!久而久之,阿鸢又如何敢在你面前诉说心事?何况,当时的你心高气傲,一心只想要建功立业,哪里看得到她小小的挣扎!”
谢晋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,尖锐的疼痛蔓延开来,只淡淡反问道:“我不应该忌惮?”
闻言,沈元州不可置信地看向他,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一般,“谢晋,你当真是一个疯子!”
谢晋神色越发淡了起来,“你说过了,我不是疯子,我是一只疯狗,咬到了人绝对不松口,直到吞入腹中!”
他语气淡淡的,看向沈元州的眼神之中,另有其他深意!
沈元州微微一怔,突然觉得很是胸闷,他觉得自己真的是难以跟谢晋沟通!
只好低着头闭口不言了!
话虽如此,谢晋却一点都不开心,只握紧了拳头,神色悲痛,脑海中一直弥漫着姜鸢曾经说过的话,她说她不爱打扮,她说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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