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辰长臂将窗户一关,而后拉着她的手,抬腿往屏风里面走。
“殿下今夜可是...”
她被他的手握住,男人掌心上的粗糙与温度齐刷刷的穿了过来,沈星月眨了眨眼睛,动了动手臂,没挣开。
“嘘。”独孤辰将食指竖放在唇间,有不着痕迹的观察一番客房,末了才扬声对外面的下人道,“备水沐浴。”
奔波劳累已久,备水沐浴实在是最有必要的一环了。
独孤辰只是简单的洗了个澡,府内夜深人静,女子坐在铜镜前,乌发因为刚刚被清洗过,而显出柔润的光泽,她抬手将桌上的一只银簪握入袖间,今夜似是有些不同寻常。
屏风外面的“哗啦”水声接连响起,有人披衣而来。
侍女将屋内水渍收拾干净之后,不敢打扰两位贵客的休息,早早就走了。
屋内,几盏烛光散发出光芒,将整间屋子尽数照亮,也将二人的身影拉的越来越长。独孤辰吹熄了屋内所有的蜡烛,才慢悠悠的立在榻边。
借着混暗的月光不难看出,锦塌里面已经隆起一个小包,他恍惚的想起来,二人成亲已经半年多了。
刚躺下,鼻尖便灵敏的嗅见一丝淡淡的香味,是今日沐浴用的香皂,二人用的是同样的味道,分不清这味道是谁的。
“殿下,到底怎么了?”
沈星月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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