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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9 年的曼哈顿飘着细雪，苏晚晴的银顶针在防弹玻璃展柜上划出冷光，展柜里的 "兵马俑纹拥军卫衣" 正对着时代广场的电子屏 —— 那里循环播放着美国快时尚品牌的低价广告，霓虹灯下的模特穿着流水线生产的卫衣，领口的车线却让她想起顾沉舟 2016 年在叙利亚维和时磨破的作训服。
"供应链的 ' 制空权 ' 在海外仓。" 顾沉舟的战术笔在纽约地图上圈出三个红点，对应着他用 "蛙跳战术" 布局的海外物流中心，"就像 2015 年也门撤侨，" 指了指地图上的港口标识，"物资预置点必须覆盖危机响应半径。" 他的作训服肩章蹭过展柜上的 "中国军嫂" 铜牌，那是用 2008 年汶川地震的废钢熔铸的，边缘刻着北斗七星与曼哈顿网格的重叠坐标。
苏晚晴望着丈夫用军事物流理论绘制的供应链图谱，发现每个节点都标着对应的拥军元素：新泽西仓的温控系统参照昆仑山哨所的防寒标准，波士顿配送站的无人机航线是小川用顾沉舟的巡逻轨迹数据建模的。"卫衣的剪裁，" 她的指尖抚过展柜里的样衣，肩线弧度与 2018 年新型作训服完全一致，"藏着三条弹道暗纹，" 指了指袖口的兵马俑甲胄纹路，"分别是漠河、西藏、南沙的巡逻路线。"
顾沉舟的喉结滚动，视线落在样衣的弹壳纽扣上 —— 那是用 1962 年顾父的老弹壳与纽约自由女神像的铜屑熔铸的，尾端 "晴" 字刻痕在灯光下显影成曼哈顿天际线的轮廓。"老张在西点军校的同学说，" 他指了指正在调试智能货架的小川，"美国同行看不懂我们的 ' 慢时尚 '，" 顿了顿，"他们不知道，" 摸了摸样衣的内衬，"每件卫衣的锁边，" 指了指顾婆婆的千层底针脚，"都要七十二道工序，像打磨狙击步枪的膛线。"
概念店的落地窗前，金发模特正好奇地摸着卫衣的反光条 —— 那是用 2019 年国庆阅兵的礼服面料改制的，反光轨迹走的是长安街阅兵路线。"这个图案，" 她指着卫衣上的兵马俑眼睛，那里嵌着微型 LED 灯，"像在守护什么。" 苏晚晴笑着点头，银顶针在收银台的老缝纫机上敲出节奏 —— 这台 1960 年的 "顾记缝纫" 机如今连着智能裁床，能现场定制带顾客家乡坐标的拥军暗纹。
"跨国运输的 ' 最后一公里 '，" 顾沉舟的战术手表亮起，显示着波士顿仓的无人机群正在穿越暴风雪，"用的是 2017 年驻阿拉斯加部队的雪地运输算法。" 他突然指向电子屏上的快时尚广告，"他们拼低价，我们拼温度，" 指了指样衣内侧的红景天夹层，"每件衣服的防伪标，" 顿了顿，"都是军嫂的手绣指纹。"
小羽的视频通话突然接入，她在国防大学的面料实验室举着显微镜："妈妈，我改良了兵马俑纹的活性染料，" 溶液里漂浮着红景天提取物，"既能防紫外线，" 指了指纽约的摩天大楼，"又能让颜色在 - 30℃不变形，" 顿了顿，"就像爸爸的作训服抗住漠河的极寒。" 苏晚晴看见女儿身后的实验台上，摆着用顾沉舟 2019 年淘汰的战术背心改的样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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