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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后,康御医转身看着安从玉,脸上露出一丝安慰的笑容,“好好喝药,喝了药排排腹中水,自然就会舒服些。”说完,他扭脸看向白镜禾,恭敬说道:“陛下,烦请跟臣出来一下,臣正好给您请下平安脉。”
白镜禾心中诧异,这平安脉为何不能在屋内请,还得出去?正疑惑间,她瞥见康御医不停向她使眼色,心中顿时明白,这其中定有隐情。白镜禾微微点头,转身看着安从玉,柔声说道:“好生歇着,我晚些时候来看你。”
离开辰翊宫,白镜禾和楚千墨停下脚步,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康御医。白镜禾率先开口,“有什么话便说吧。”
康御医神色凝重,伸手扶了扶肩上的药箱带子,声音沉重地说道:“他最多还有三天。”
尽管白镜禾和楚千墨早已做好安从玉病重的心理准备,但听到这话,两人还是忍不住心头一颤。“从玉到底得了什么病?”白镜禾一脸疑惑,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绞肠痧,一种急腹之症。此症来势汹汹,发病迅速,别说是颠簸几日未得医治,即便是在宫里得此急症,老臣都未必能将他救得回来。”康御医无奈地叹了口气,眼中满是无力感。
“他为何会得此病?”楚千墨眉头紧皱,安从玉一向身体康健,突然患上如此重病,实在让人难以理解。
“郁结伤肝,又突然毫无节制地饮酒,激发此症。”康御医神色黯然,“医者说到底,也还是凡胎肉体,治得了病,救不了命。有些时候,即便医术再高明,面对生死,也无能为力。”康御医不再多言,他自己心中也很不是滋味,学医三年,觉得天下无不可治之病,行医数载方知,天下竟无可用之方。
白镜禾和楚千墨目送康御医离开,两人都是满面哀伤之色,“这三日,你尽量陪陪他吧,我不吃醋。”楚千墨看着辰翊宫的大门。
白镜禾心情低落的点了点头,就在她准备再去看看安从玉时,月荷走了出来,走到白镜禾和楚千墨的跟前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先行了个大礼,再抬头,满面泪水,“奴婢知道您就是天陵王陛下,就是从玉大人心里念念不忘的人,奴婢知道您心里没有大人,可是他可能…可能没有多少时日了,奴婢求求您,如果可以,您能不能和从玉大人说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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