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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一早,康清墨便出现在泽香院,安从玉尚在床榻之上酣睡,宿梦未醒。云呈匆匆入内,神色间带着一丝莫名的慌张,向自家公子禀报:“公子,阿墨公子来了,此刻正在外候着。”
安从玉睡眼惺忪,听闻此言,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,满脸的不可置信,“阿墨?这大清早的,他怎会来寻我?可有说所为何事?”云呈无奈地摇了摇头,“未曾提及,只是公子,我瞧着这位阿墨公子近来对您格外殷勤,他之前还拒绝了王爷的示好,公子,您说他该不会是……断袖吧?”
安从玉回想起昨夜与阿墨的交谈,阿墨那斩钉截铁的否认之语犹在耳畔,便摆了摆手,“莫要胡言乱语,说不定他当真是有要事与我相商。罢了,且随我去瞧瞧吧。”
云呈瞧了瞧自家公子,只见他披头散发,身上松松垮垮地穿着一袭寝袍,睡眼朦胧,全无平日里的半分精致与优雅,不由得提醒道:“公子,您就这样出去见客?”
安从玉却不以为意,他歪着身子,对着铜镜照了照,镜中映出的面容虽带着几分晨起的慵懒邋遢,他却忽然展颜,露出一抹坏笑,“这样便好,若他当真对我存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,我便将自己这最不修边幅的模样展露于他眼前,也好叫他趁早打消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。”说罢,便起身趿拉着鞋,慢悠悠地向着外室走去,衣袂在身后随意地摆动,徒留下云呈在原地,无奈地摇了摇头,快步跟了上去。
康清墨瞧见安从玉衣衫不整、睡眼惺忪的样子,不由得微微一怔,紧接着,嘴角上扬,漾起一抹歉意的微笑,“怪我,这么早便来叨扰,确实容易让人误会是有什么急事。”
安从玉故意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,而后装作局促不安地坐了下来,轻咳一声,“阿墨兄也算不得是外人了,不会介意我这般无礼见客吧?”
康清墨端起茶盏,轻抿一口,抬眸看向安从玉,“你都说我不是外人了,那也就算不上是客了,我来,是代王爷送样东西给你。”说罢,就从怀里掏出白镜禾的腰牌,递给安从玉。
安从玉看着腰牌却不敢接,他相信王爷会把腰牌给阿墨,但他不相信王爷会把腰牌给他。
“你放心,王爷知道此事,是我替你要来防身的,你不可能永远待在王府里不出门,我也不可能回回都能那么巧救下你,有了王爷给的腰牌,安相想对你动手,也得掂量掂量吧。”康清墨一把拉过安从玉的手,将那枚温润的腰牌轻轻放入他的掌心,“收好。”
安从玉紧紧盯着手中的腰牌,那熟悉的纹路和质感让他的眼眸中满是震惊与疑惑,他下意识地转头与身旁的云呈对视,眼中的难以置信溢于言表,云呈反应迅速,走到康清墨跟前,单膝跪地一抱拳,“云呈代我家公子谢康公子大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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