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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铁牛站在方超面前，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。方超的脸色阴晴不定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
"你以为我会相信这只是巧合？"李铁牛冷笑一声，锐利的目光直视方超，"你们调查过柏林，知道他好赌，故意在赌场设局让他欠下巨额债务，逼他来打黑拳。"
方超的瞳孔微微收缩，手指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："证据呢？没有证据就是诽谤！"
"证据？"李铁牛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甩在桌上，"这是柏林在你们赌场被灌酒的照片，这是你们放高利贷的借据复印件。要不要我现在就报警？"
照片散落在桌面上，方超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。他猛地站起身，身后的椅子发出刺耳的摩擦声："李铁牛，你别太过分！我们方家不是好惹的！"
"过分？"李铁牛纹丝不动，声音却冷得像冰，"你们设计要我的命时，怎么不说过分？"
王峰岣在一旁插话："铁牛兄弟，这事可能有误会..."
"闭嘴！"李铁牛一个眼神就让王峰岣噤若寒蝉，"今天我来，只要一个交代。"
方超强作镇定地整理着西装袖口："你想要什么交代？"
"很简单。"李铁牛一字一顿地说，"当着所有人的面，跪下来给我道歉。"
"你做梦！"方超暴怒地拍桌而起，桌上的酒杯被震得叮当作响，"让我下跪？你知道得罪方家是什么后果吗？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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