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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啊——！"
刘一杰的惨叫声戛然而止，整个人像条死鱼般瘫软在地，身下洇开一片暗红的血迹。包厢里瞬间安静得可怕，只剩下几个嫩模牙齿打颤的咯咯声。
李铁牛收回脚，目光冰冷地扫过在场每一个人。那些平日里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此刻全都僵在原地，脸色惨白如纸。他们从未见过如此狠辣的手段——一脚下去，刘家少爷就这么废了。
"铁牛哥..."方敏虚弱地呼唤，紫色连衣裙的领口被扯开一道口子，露出雪白的肩膀。她醉眼朦胧地想要站起来，却双腿发软差点摔倒。
李铁牛快步上前，脱下外套裹住她，声音瞬间柔和下来："没事了，哥在这儿。"
他转向满脸是血的赵桐，眼神又恢复冰冷："带方敏回去，再出半点差错，我让你生不如死。"
赵桐顾不得擦脸上的血，连连点头："李总放心，我用性命担保！"他踉跄着扶起方敏，小心翼翼地向门口走去。
李铁牛目送两人离开，转身"砰"地一声关上包厢门。那声响仿佛砸在每个人心上，几个嫩模吓得抱成一团。
"不关你们的事，滚。"李铁牛看都没看她们一眼。
女人们如蒙大赦，争先恐后地冲出包厢，高跟鞋在地毯上踩出凌乱的痕迹。转眼间，包厢里只剩下李铁牛和五六个纨绔子弟，以及昏迷不醒的刘一杰。
"除了他，"李铁牛踢了踢地上的刘一杰，"还有谁碰过方敏？"
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，脸上都露出了一丝惊慌之色。其中一个身穿纪梵希西装的青年，看起来稍微镇定一些，但他的声音还是有些发颤：“没……没有，我们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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