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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今天在集团总部做的事，我都知道了。"叶修直视李铁牛的眼睛，"公开与犇禀叫板，等于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。我想知道，对付犇禀，你有几分把握？"
窗外，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消失在地平线下，书房内的灯光自动亮起。李铁牛放下茶杯，柑橘的清香从他袖口隐隐散发出来。
"十分。"他毫不犹豫地回答，"如果不是顾及他背后的人，我早就动手了。"
叶修眼中闪过一丝讶异，随即恢复平静："你确定？"
"确定。"李铁牛的声音坚定如铁，"犇禀不过是跳梁小丑，真正麻烦的是他背后的势力。"
叶修沉默片刻，突然从抽屉里取出一本泛黄的相册。他翻到其中一页，指着照片上两个年轻人的合影："这是二十年前，我和犇禀在泰国的合影。"
照片上的叶修意气风发，而身旁的犇禀则笑得意味深长。李铁牛注意到，犇禀手腕上隐约可见一个纹身——火焰形状，与郭峰描述的一模一样。
"佛牌就是那次旅行后得到的。"叶修的声音带着回忆的沧桑，"当时犇禀说认识一位'林大师'，能保我商途顺遂。现在想来，一切都是算计。"
李铁牛目光一凝："叶叔叔的意思是..."
"我全力支持你。"叶修合上相册，声音铿锵有力，"无论你用什么手段对付犇禀，叶家都会站在你这边。需要什么资源，尽管开口。"
就在这时，书房门被轻轻敲响。叶子汐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进来，柑橘的清香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。
"爸，铁牛，吃点水果吧。"她将果盘放在桌上，目光在李铁牛脸上停留了一瞬，又迅速移开。
叶修看了看女儿，又看了看李铁牛，眼中闪过一丝了然："凝凝，去把我珍藏的那盒大红袍拿来。"
叶子汐离开后，叶修压低声音："铁牛，我女儿对你..."
"叶叔叔。"李铁牛打断他，语气诚恳，"现在当务之急是解决犇禀的问题。其他的...以后再说。"
叶修点点头，不再多言。两人又商议了一些细节，直到叶子汐端着茶具回来。
离开叶家时，已是繁星满天。叶子汐坚持要送李铁牛到门口，夜风拂过她的长发，带来一阵淡淡的洗发水香气。
"铁牛..."她欲言又止，"我妈说的话，你别往心里去。"
李铁牛笑了笑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柑橘塞进她手里："潘姐很风趣。这个给你，记得每天吃一个。"
叶子汐握着柑橘，突然鼓起勇气："如果...如果我说我是认真的呢？"
月光下，她的眼睛亮如星辰。李铁牛愣了一下，随即温和地说："我们是朋友，朋友之间不需要这样报答。"
他转身走向停在路边的车，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挺拔。叶子汐望着他远去，手中的柑橘传来阵阵清香，让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，这个男人身上也是这样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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