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雷凌听到这句话，突然猛地抬起头，原本怀疑的眼神瞬间被一丝诧异所取代。他瞪大了眼睛，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铁牛，失声叫道：“什么？”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回过神来，喃喃道：“那个孩子是我外甥！我妹妹曾经跟我提起过你……”
李铁牛微微一笑，点了点头，表示确认。然后，他伸出手指，轻轻地搭在雷凌的手腕上，开始为他诊脉。不过短短三秒钟的时间，李铁牛的脸色却突然变得凝重起来。
他眉头微皱，凝视着雷凌，沉声道：“你中毒了。”声音虽然不大，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。紧接着，他又补充道：“而且是慢性毒，症状会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加重。”
雷凌先是一愣，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："哈哈哈...为了挑拨我和东方集团，你连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？"他猛地抽回手腕，"我在东方集团连口水都没喝，怎么可能中毒？"
李铁牛不慌不忙地收起银针："最近是不是经常乏力盗汗？夜里惊醒后再难入睡？"他的声音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，精准剖开雷凌强装的镇定，"感冒发烧必须输液才能好，吃药根本不管用，对不对？"
雷凌的笑容僵在脸上。这些症状分毫不差，就像...就像有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。
"最重要的是，"李铁牛直视雷凌的眼睛，"这些症状都是在见过东方明之后才出现的，对吗？"
办公室突然安静得可怕。雷凌的喉结上下滚动，后背不知不觉已经被冷汗浸透。他想起那天在东方集团总裁办公室闻到的奇异香味...
"是...是有一股檀香味。"雷凌的声音开始发抖，"东方明的办公室里供着关公像，香炉里点着香...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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