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宴宁怯生生从被子里探出头来,发丝凌乱,头毛摇摇晃晃地翘着:“你……你去哪儿了?”
看着眼前眼睛红红嘴唇红红的璧人,楚怡心里又痒又疼,抱着人不住轻声地哄:“我下了班去了黑市一趟买了些东西,抱歉哥哥,害你一个人在屋里,被吓到了吧?没事没事,不怕啊,我在呢。”
苏宴宁是那种越被人哄着越娇气的类型,被抱着像哄小宝宝似的温柔地哄,他越发委屈起来,语气里都带出几分哭腔:“我害怕,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待在屋里,好黑啊,我怕有人会从黑暗里冲出来,我动都不敢动,吓死我了,呜呜呜呜。”
楚怡心都被这几声哭腔搅得稀碎,既后悔自己怎么偏偏这时候去什么黑市卖空间里种出来的粮食,又心疼这个小世界的哥哥受了大委屈。
就这么稍稍一走神,就被情绪正敏感的苏宴宁感觉到了,心里存了很久的憋闷没忍住全都倾泻而出:“你……你是不是又在想你那个宝宝?我这么难过了你还走神想他?呜呜呜,我就知道你根本不在乎我,就是把我当你那个宝宝的替身罢了。”
楚怡被控诉地一脑袋问号:“不是,宝……宴宁哥,我怎么把你当替身了?你就是我唯一一个动心的人,没有别人。”
“你还喊宝宝,别以为改口了我就听不出来!”苏宴宁气得一抽一抽地,险些没喘过气来,红肿着眼睛气势汹汹地瞪着她,脑袋上的呆毛一晃一晃,在昏黄的灯光下,看上去有种滑稽的可爱。
楚怡使劲儿憋着,生怕自己被可爱得当场笑出来,努力做出委屈的样子来:“你就是我的宝宝啊,宝宝是我对你的爱称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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