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亭陟身上依旧穿着一身黑袍,“林子里藤条遍布,上方也布了结界,若是有捉妖师闯入,即便是渡劫期捉妖师,也会被拖住一刻钟有余。”
一刻钟的时间,已经足够山中的妖发现了。
经辇看着他,察觉到他眉眼的疲惫,犹豫片刻才道:
“前几日你说去看李杳,可找到李杳了?”
溪亭陟看了他一眼,“朱衍派你来问的?”
“我也搞不懂我师父,他明明可以自己直接问你,却偏偏要我转达,这不是多此一举吗。”
溪亭陟没理经辇的话,“朱衍寻李杳做什么?”
“他说玉山可镇压魔气,山上那个叫做聂崀的捉妖师要将李杳捉回去。”
溪亭陟脚步一顿,转头看向经辇。
“我会替李杳除去魔气,让朱衍转告那个叫做聂崀的捉妖师,别管闲事。”
说完之后溪亭陟朝着山顶上的木屋走去,留在原地的经辇蹙了一些眉。
李杳入了魔,溪亭陟却没有把她带到丰都山,也没有把人送回玉山,那他把她藏哪儿了?
丰都山的木屋子里,溪亭陟推开门,看着屋子里随便可见的小蕈妖,挤开床前的小蕈妖走到床边。
宽大的床上,银宝一个人躺在被子里,看着小小的一团。他蜷缩着身子,睡得有些不安稳。
守在床边的伞七抬头看着溪亭陟,“我哄着小八喝了药,但是没有喝完,还有很多撒了。”
其实只让银宝喝了一口,剩下的太苦了,他不忍心给银宝喝。
溪亭陟从袖子里取出银针,一边替银宝施针,一边道:
“有劳了。”
伞七看着面前好看的男人,连忙摇摇头。
“不不不,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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