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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淮生轻笑了一声，他坐直身体，刚好门口服务员送了两份小蛋糕进来，他接过放在了顾今昭座位前，眼皮也没抬一下，
“方老，您每个月找我拉一次赞助的时候，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每个月，季淮生都会到博物院去一次，他也不做什么，总归他不去，方教授也会找他，倒不如他自己主动点。
他这一坐就是一下午，每次他去，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找借口休假，或者是外出。
绝对不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，只有方教授没办法避开，只能硬着头皮接待这位『财神爷』。
他也不说话，坐一下午，时不时看方教授两眼。
他知道，除了家里人，她一定是会和方教授联系的。
可他没想到，方教授坑了他的钱，是一点消息也不透露，但他也没办法，总不能威逼利诱吧？
方教授却是半点不心虚，“你个资本家赚钱多简单？再说了，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用的。”
季淮生：“……”
今儿腰板突然就挺直了？
挺6。
顾今昭把东西给了两人，方教授其实也是客套那么一下，他知道顾今昭不缺钱。
这几年，她参加了很多比赛，拿了不少奖金，只是还是如同当年的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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