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坏人当然没有，但是怪人很多啊。
而且还有不少没有道德的怪人。
剑霜寒第一次发现，这个解释起来有点费劲，但还是道：“你记得轩辕烈吧？”
林萧立刻点头。
剑霜寒道：“轩辕烈就很坏，他就是知道，现在世界的很多规则，核心的目的是在修界构建一个安全网，尽可能让遭遇了麻烦的人，有一个可以活下去的方式。但是轩辕烈不一样，他不需要这些保护，所以就觉得这种保护是多余的。这种坏，是自私。”
虽然剑霜寒觉得自己解释得还是不够。
但是他能想到的，可以让林萧理解的，也就是这种了。
林萧认真思考：“嗯，轩辕烈是怎样的坏，我见过，他确实很讨厌，很讨厌。”
剑霜寒摸了摸林萧的头，行，记住个典型就好了，他继续往下解释：“至于万象城的‘坏人’呢，他们吧……更像是不具备社会能力。”
林萧脸上写着一个大大的问号。
剑霜寒挠挠头，他知道林萧听不太懂。可没办法，林萧还小，见识少，他只能尽量说得简单点。于是他想了想道：“所谓的社会能力，就比如说——你遇到一个你觉得不错的人，想跟他交朋友，一般你会怎么做呢？”
林萧歪头思考了好一会儿，然后道：“把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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