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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下意识地向后挪,悬空感猝不及防在她心脏上狠狠揪了一下。
只是还没来得及惊呼出声,一只手从她的腰上横过来,将快要掉下去的她往里捞了一把,两人身体间的距离被彻底挤了出去。
苏羡不敢动作,半边脸正紧贴在他裸露的胸口处,听着里面的心脏过分激烈地伸张收缩,声音一层层穿过骨骼皮肉,与她的心脏形成鼓点激烈的合奏。
“你身体好烫。”
“嗯。”
他低低回应,胸腔随之一同轻震。
苏羡没再出声,她已然分不清他的胸膛和自己的脸颊究竟哪一个更热些。她有些晕眩的脑子里只清楚一件事,他要是再多说几句话,恐怕自己的理智又要被这震颤震出去七分。
好在谢云华安静不语。
但搭在她腰上的手始终没再放开,甚至又悄悄收紧几分。
水波的温柔一点点漾进船舱,在两人之间轻淌。
苏羡再次合上眼,双手缓缓伸出,回抱。
男人的身躯因这个动作绷紧,让她感觉像是抱着一块石头。
苏羡已数不清船体随着江水轻晃了多少次,男人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。
一个吻落在了苏羡的头顶,比水波的安抚更轻。
却与他依然激荡的心跳声形成对比。
“晚安,夫人。”
谢云华声音里的哑还未散,胸膛传来的热度也依旧不减。他的手扣在她的腰上,一贯的温柔中透露出一丝罕见的强势,力道既不会压得她感觉不适,但也让她无法轻易远离。
苏羡假装忽略掉这一切,往他怀里钻了钻。
“晚安。”
她的声音被他的胸口闷得发软。
第二日,艳阳高照。
苏羡和谢云华坐在书案前,两人眼下泛着有些相似的淡淡青黑,讨论该如何发动政变。
勤王一计简单粗暴,不过名义从来都不是关键,能勉强自圆其说便已够用。
问题是,谢云朗的态度摆明了要斩尽杀绝,此时已经图穷匕见。
“我封地那边,一直被皇兄安排的人盯得很紧。此刻没能将我的尸体带回,他定然会继续提防,封地和在兴安的王府只怕都不便回去。”
只是出现都无异于自投罗网,更不必说试图调兵。只怕勤王的大旗还未扛起,私调军队的行为就会换来一道试图谋逆的圣旨,再有任何举措都会落入下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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