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后,闫静渊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,他压低声音,小声说道:“四哥,现在就我们兄弟三人,周围也没旁人,不如你就说出来那灵犀骨笛的下落吧,也好给咱爹那里交差,不然的话,爹怪罪下来,咱们都不好受啊。”
闫静渊一脸诚恳地看着闫争衡,盼着他能说实话。
闫争衡听了,眉头皱得更紧了,面露不悦地说道:“老五,怎么你都不信我?若我知道那笛子的下落,我又怎会受这一剑呢?说到底,都怪我识人不淑啊,养了一条白眼狼,那李开偷跑了不说,还反过来狠狠咬了我一口,我现在也是一肚子委屈,无人哭诉呢!”闫争衡说得那叫一个痛心疾首,仿佛自己真的是受害者一般。
闫惊雷在一旁听了,忍不住说道:“四弟,若你是交不出李开,又拿不出灵犀骨笛,恐怕父亲那里,你这关可就难过了,你可得好好想想清楚。”闫惊雷的眼神里透着一丝警告,他知道这事儿的严重性,不想闫争衡因为一时糊涂,把整个闫家都拖进麻烦里。
没想到,闫争衡一听这话,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,顿时激动起来,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。
这闫争衡今天也算是倒霉,姜玉郎故意气他不说,闫惊雷的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更是比姜玉郎的气人百倍,那向来阴险谨慎的内心此刻再也掩饰不住了,他瞪大了眼睛,冲着闫惊雷大声喊道:“我告诉你老二,这么多年了,别动不动就拿老头子来压我,你以为你比我强在哪了?不就是会了一招天雷诀吗?有什么了不起的呀,别以为咱兄弟几个里,就你特殊!你不就是盼着那老头子越来越疏离我吗?哼哼,我告诉你,别笑的太早了,这事儿还没完呢,还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呢!”闫争衡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,把心里的不满和怨恨全都暴露了出来,全然不顾周围还有不少道众在看。
老五闫静渊一看这架势,心里暗叫不好,他知道这等家族内事自然是不好张扬出去的,要是被旁人听了去,那可就成了闫家的笑话了。
于是,他赶忙上前打圆场,一边拉着闫争衡的胳膊,一边说道:“二哥,四哥现在受伤了,情绪难免激动些,别的先不管了,咱们还是先让四哥进去疗伤要紧呀。四哥,你也快随我进去,千万别再动气了,伤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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