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模样竟让我胸口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,比征服任何一个敌国都要愉悦。
原来征服一个女人,竟让男人如此有成就感。
"陛下似乎变了。"
她闷闷地说。
"哦?哪里变了?"
"变得..."她犹豫了一下,"变得不像臣妾记忆中的陛下了。"
我低头看她,正巧她也抬眸望来。
月光落入她眼底,映出一片清澈的波光,那里面的情愫太复杂,我竟一时看不分明。
但我知道,有什么东西,在今夜,此刻,悄然改变了。
"人总是会变的。"
我轻声说,不知是在告诉她,还是在告诉自己。
近来,我的脑子里总是会显现出云昭过去所经历过的一些事,关于慕容卓,关于老三云晖,关于先帝和我此生早早过世的亲娘……唯独没有关于慕容嫣的。
宫灯的暖光渐近,映照出她精致的侧颜。
我忽然发现,褪去皇后威仪的她,原来有这样柔和的轮廓。
夜风拂过,她额前几缕散落的发丝轻轻飘动,我鬼使神差地低头,吻了吻她的发顶。
她浑身一僵,随即整张脸都红透了,连耳尖都染上绯色。
我忍不住低笑出声,换来她羞恼的一瞪。
可那眼中闪烁的,分明是藏不住的欢喜。
这一刻,我忽然明白,原来最珍贵的不是万里江山,而是怀中这一缕温暖的重量。
宫道不知走了多久,青石砖在月色下泛着冷光,我的靴底踏过一道道斑驳的宫墙影。
怀中人轻得像是片枯叶,唯有那缕熟悉的沉水香萦绕在鼻尖,让我确信这确是慕容嫣——我的正宫娘娘。
待走进慕容嫣的寝殿,鎏金兽首铜灯倏地爆了个灯花,惊得守夜的宫人们慌忙抬头。
他们见着我横抱慕容嫣的模样,先是瞳孔骤缩,继而齐刷刷跪了一地。
有个梳双鬟的小宫女竟碰翻了鎏金掐丝手炉,香灰泼洒在波斯进贡的缠枝莲地毯上,霎时烫出个焦黑的洞。
"参、参见陛下......"
掌事嬷嬷的嗓音打着颤,额头死死抵着织金地毯,连呼吸都屏住了,生怕惊扰了这不合规矩的场面。
殿内静得能听见铜漏滴答,跪伏的宫人们连衣料摩挲声都刻意放轻,仿佛连喘气都是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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