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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欢迎回来，尼娅。】
塔纳托斯正对着镜面，少有地称呼它为尼娅。
戈黎尼娅恍惚了一下，眨眨眼睛，心里莫名生出几分“高兴”，【你也是，恭喜你又活下来了，塔纳。】
又活下来了……是啊，又活下来了……
塔纳托斯伸出手指轻点在有些被雾气开始蒙住的镜面上。
两片空间的指尖相触，他沿着下颚的轮廓擦去雾气。
原本有些圆润的线条似乎在他体重下来后都锋利起来，隐隐透露出一种难掩锋芒的昳丽感。
那张脸，好像有点不一样了。
【有点像……】塔纳托斯轻声呢喃着。
【长大了而已，你和你哥本来就是双生子，小时候不一样，长大就越长越像不是应该的吗。】
戈黎尼娅吞吐蛇信子继续说，【更何况现在他的灵魂在你体内，长得更相像一点也正常。】
塔纳托斯挑挑眉，收回探出的指尖，欣然接受了它的猜想，【我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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