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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卡儿来到成暨面前，搂住他的脖子，坐在他腿上。
“大半夜不睡觉你上这来干嘛？”
“我，我一个人睡不着，出来透透气。”
成暨搂住她的腰，把她揽在怀里。万卡儿也不知道是什么体质，整个人柔软的好像没有骨头，这也是最让她的男人们着迷的地方。
他用力的抱着她，她不老实的来回蹭，就像一条小泥鳅。
“媳妇儿。”
“嗯！”
“你的联合会要做到什么程度？”
“嗯……把所有善良的人都集合起来，保护，并且反抗掠夺者。”
“如果掠夺者不再掠夺你会放过他们吗？”
“不掠夺的掠夺者？我还没见过，不过，我也没打算放过他们。他们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？有哪一个是干净的？我不相信他们能改好，也不打算给他们这个改过的机会。”
“那我的家人呢？我呢？你让我怎么办？看着你打他们？还是看着他们打你？”
成暨幽怨的望着万卡儿。
“我，我没想过这个问题！我需要好好想想。”
万卡儿离开成暨的身体，站在一旁，双手抱胸，望着月亮，脸上有一丝冰冷。
成暨望着万卡儿的表情，心里莫名的凉，这冰冷的神情是他第一次从万卡儿脸上看到，仿佛跟之前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判若两人。
“是因为你的第一个爱人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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