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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这种事情又没有办法考证,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呗。他和小明小时候到是经常和那家的孩子吵架,完全不知道吵了些什么。
就气冲冲各说各的,然后都感觉自己获得了胜利。小孩子有时候也是挺有意思的。
说了会儿话,两个人就去给家里打电话,和孩子说一会儿,陪老太太说一会儿,最后才轮到小柳她们几个。
打完了电话,洗漱上床,徐熙霞看着张铁军说:“感觉就怪怪的,我都忘了我还有儿子了。妈哟,他都要两岁了。”
“嗯,看不出来,现在说你十八肯定都信。”
“就你会说话。”伸手把张铁军拽了过去。来吧,我的工具人。
……
十八号,又下雨了。
早晨一起来外面就是阴的,窗外的屋顶路面全部已经被雨水浸透了,显得特别暗沉。
这边的小雨,打伞吧感觉用不着,不打伞吧衣服又会打湿,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雨线,就感觉湿湿凉凉的落在脸上。
要不是地上一汪一汪的积水都会感觉是错觉,就这样一下就是好几天。
本地人早都习惯了,大家该干什么干什么,该怎么干怎么干,完全就当这雨不存在。就是衣服是晾不干了,屋里的被子也会反潮。
张铁军他们几个吃过了早饭,下楼开上车去接永红。
顺着萱花路一直往北,路过江津地区专署的界碑和专署老办公楼,在路口这里往西走不到三百米,就是第二财贸校的正门。
这会儿已经开始修路了,原来校门口的石阶和小路已经被挖掉,焊了一架五米多高的钢架桥从校门直接连到马路这边。
马路还没有硬化,还是土路,在雨水里化成了一团烂泥。
几台车压着泛水的泥浆到达的时候,永红穿着昨天新买的衣服,背着个小包,缩着脖子站在桥头那里。
“上来。怎么没打把伞?”张铁军招呼她。
“平时都不打得,忘老。还好,没有全部打湿。”永红爬上车,徐熙霞递了条毛巾给她:“擦擦。”
“谢谢。”永红接过毛巾展开叠了一下,擦了擦手和脸,又去擦头发。
“这雨要是不站在哪不动的话,确实也用不着打伞。”蒋卫红把车原地调个头:“就直接走了呗?”
“走吧,”张铁军说:“你还有事儿?”
蒋卫红就笑:“发现铁军你现在确实有点阴阳怪气的,难怪小凤要说你。我能有什么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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