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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转门映出宁羽骤然僵硬的背影，张行长攥着手机的手指关节发白，额角渗出的汗珠在银行大厅的水晶灯下泛着冷光。
"；风险管控部门刚发来紧急通知。"；张行长掏出手帕擦了擦汗，定制西装前襟沾着咖啡渍，"；贵司去年在城西工业园的排污纠纷......"；
"；那事早就结案了！"；宁羽猛地转身，运动鞋在地砖上蹭出刺耳声响。
他记得清楚，当时刚激活系统的自己连夜翻遍法典，用"；法律精通"；技能揪出检测报告漏洞。
行长助理抱着文件夹匆匆跑来，新做的美甲在牛皮纸封面上敲出细碎响动。
宁羽瞥见最上层的红头文件，环保署的钢印在日光灯下泛着青色。
这不对劲，结案半年的档案不可能突然翻出来。
"；三天。"；张行长竖起三根手指，腕表表盘折射的光斑跳上宁羽紧绷的下颌线，"；只要补足风险准备金......"；
玻璃幕墙外的乌云正在堆积，宁羽摸到口袋里震动的手机。
许晴发来的实时监控截图里，陈博士正举着新型储能电池的检测报告手舞足蹈，实验室白大褂下露出印着卡通猫咪的袜子——那是上周团建时汪悦送大家的礼物。
"；我要见风控总监。"；宁羽忽然笑起来，两颗虎牙在阴影里若隐若现。
系统界面在他视网膜上展开，【危机洞察】技能树末端有个闪烁的金色问号。
此刻的研发中心三楼通风管道，李破坏者屏息听着下方渐近的高跟鞋声。
他腕表上的微型探测器显示，三点钟方向的保险柜藏着实验数据硬盘。
当汪悦哼着《孤勇者》推门进来时，他蜷缩在管道里的身体突然僵住——这女孩的手机铃声，正是他老板特助的专属彩铃。
宁羽站在银行旋转门前仰头望天，一滴雨砸在他睫毛上。
手机银行余额提示适时亮起，那个足以买下整条金融街的数字在乌云密布的背景下泛着幽幽蓝光。
他摩挲着系统仓库里尘封的【黑卡·无限透支】，听见身后传来张行长刻意压低的通话声："；对，已经按您说的......"；
宁羽的睫毛颤动两下，雨滴顺着鼻梁滑进衬衫领口。
他保持着仰望乌云的姿势，视网膜上的系统界面正以每秒三次的频率刷新着【全球金融市场】数据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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