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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,打扮的挺漂亮呀,”迎面而来的澹台时打量了令婵一圈,笑嘻嘻的道:“行,那就走吧。”
“……”观琴咬牙道:“安王殿下,您怎么来了?”
“我为什么不能来?”澹台时懒洋洋道:“有情人一起去看花灯,这不是京城的传统吗?”
你和我家小姐是有情人吗!半个月前你还在宫门口往我家小姐脸上射了一箭!
“你看起来不是很认同我的话?”澹台时眯着眼凑近令婵,他说话间的气流呼在令婵的额头上,带来一阵痒意,“难道你是打算和别人一起去看灯吗?”
“关你什么事?”令婵皱眉,“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有一些错误的认知?”
小姐!怼的好!
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!
“我们是父母有意要结亲的关系,”澹台时挑眉,笑的很开心,“就应该一起去看花灯的关系。”
“走了,小未婚妻。”澹台时长臂一伸,抱起令婵就往外走,他一身在皇家养尊处优长出来的健壮体格,常见锻炼的肌肉柔韧有力,牢牢的控制住令婵。
令婵拼命挣扎,可腰间的手像一只铁钳牢牢钉在她的腰间,她对着澹台时又锤又打,对澹台时就是猫猫挠痒,他眉毛都不皱一下。
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!
她很快就没了力气,软绵绵的靠在澹台时的胸前喘息,骂道:“看花灯还要在衣服里面穿软甲吗?胆子真小啊安王殿下。”
“自己的力气小的就跟没吃过饭一样,怎么还恶意揣测别人啊?”澹台时捞了一把有气无力的往下滑的令婵,口气得意洋洋,充满了胜利者的优越感。
短短的一段路很快走完了,澹台时把令婵放在自己的马车上,催促道:“快点进去。”
“我不要,”令婵转过身,反倒催起了澹台时,“你先进去,我要跟我的侍女说几句话。”
“讲的是我不能听的内容吗?”
“你管我说什么?”令婵踹了一脚澹台时,“快点进去!”
澹台时崭新的,昂贵的,美丽的新衣服上出现了一个突兀的小灰脚印。
这是有生以来第一次,有人敢踢他。
澹台时盯住衣服上的脏脚印,面无表情,某种沉重而冷漠的气质忽然在他身上展现,挤走了刚刚欢快又亲密的氛围。
刚刚抱着令婵,亲密的称呼她为小未婚妻的那个人,眨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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